去了儿童房。
大厅内只剩下知只跟他,知只坐在那手不断紧捏着自己的衣服,她已经感觉到,布料已经被她的手给汗湿了一遍。
周津南站在她面前,他的影子覆盖在知只的身上,知只感觉视线都变得模模糊糊的。
“王铮的信,你应该已经提前看过了吧,我并不会勉强你,一切还是以你的意愿为主。”他话停顿了下,问:“你想好了吗?”
声音还是很温柔的,温柔到让知只觉得,他这样一个人怎么会跟王铮认识。
知只却结巴的问:“你……你……没问题吗?”
周津南看出她的害怕跟紧张:“王铮将你托付给我,我答应了,你自然就不用担心我这边。”
知只的丈夫在只剩最后一口气后,留了一封信给知只,那就是在他死后,让她跟这个男人结婚。
昨天火车站是她跟他的第一次见面,她也并不知道丈夫为什么会这样做。
可知只是个很听王铮话的人,她从嫁给他起,就一直被他护着,而活着。她没有手艺,她没有养活自己的能力,她还有一个儿子,她这样一个陈旧的人,就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这个跟她完全是两个世界的男人面前。
“有问题吗?”他在等待了许久,又问了她一句。
知只好半晌,犹豫了许久问了他一句:“你……能告诉我,王铮……是怎么死的吗?”
周津南却看了她许久,在只知的感知里,时间差不多有一分钟之久。
他回了句:“抱歉,我没办法告诉你。”
只知丈夫的死一直是个迷,她甚至连丈夫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就被丈夫的一封信带来了这里。
只知愣愣的看着他。
“这么做更多的是为了你们母子两人,生存的问题。”
周津南并没有再等她的答案,而是又补了一句:“我会照顾好你跟你晨晨。”
她小,她嫁给王铮时刚满二十岁,二十岁有的晨晨,晨晨现在四岁,她也才二十四岁。
这个年纪,城里的女孩,还在读大学,可她却即将和第二任丈夫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