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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韩菁华疑惑地问:“你真跟何明远断绝来往?”
“哪能呢,越战剪纸题材的创作离不开他。不过,为了咱店里的经营,使用的权宜之计罢了。”
店里人多口杂,以后与何明远只能私下见面。
敛起思绪的宋清秋,把林海月和崔秀颖单独叫一边,还没等她开口,惶恐不安的林海月赶忙澄清,“老板,我回家可什么都没说。你对我好,人换人心,我更不能在背后说你的坏话.虽然何明远配不上你,但那是你的事。”
崔秀颖也说,她和何明远的事,从未对任何人提起。
“你没说,她也没说,这事怎么就传到清秋妈妈耳朵里的?”韩菁华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两人一顿指责。
林海月和崔秀颖两人齐齐摇摇头:“我们也不知道。”
“有没有可能说漏了嘴,你们发觉?”韩菁华就是不相信,没人往外说屯子里怎么知道这事的。
经她这么提醒,崔秀颖小心肝一颤,哆嗦着身子越发惶恐。
忽地捂住嘴,用力摇着头,咕哝着:“老板,我真不是有意的。”
这时,崔秀颖似乎也想起了什么,“那天孙岩来咱店,是你多嘴跟他瞎聊,说什么何明远晚上留下给咱们将战场上的故事。”
宋清秋单手托腮凝眉沉思,视线不经意间落在角落处放着的锤子和扳手,她眸光一闪,眼中划过一丝狠厉。
那天,孙岩莫名其妙跑店里参观的时候,何明远的车坏了,正在修车。
此事背后发酵者,肯定是他,错不了!
“崔姐,秋月,你们去忙吧。”
“老板,对不起,我真是无心的。你千万别开除我。”林海月苦苦哀求着,保证以后管住自己的嘴,干好自己的活。
“好啦,这也不是你的错,我干嘛开了你。”宋清秋拍拍林海月以示安慰,“我这边情况特殊,是我自己的问题,赶紧去干活吧。”
“我们都是剪纸店一员,老板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以后我们大家都做一个嘴严的人。大家说对吧?”崔秀颖经历的事多,相比林海月那几个女孩子较为有主意。
林海月及旁屋练习剪纸的四人,齐齐应着,“对。”
通过此事,新老工人凝聚在一起,宋清秋露出欣慰的笑容。
店里也恢复了往日的喧闹,宋清秋跟韩菁华交代几句,进了旁屋。
根据新来四人各自的长处,分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