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过钱氏扎彩铺东西的那些人纷纷跑去医院检查,嚷嚷着让钱如海赔偿损失。
一时间钱氏扎彩铺无人问津,不得已歇业。
幸好,买过东西的人没被感染上。
“清秋,我听说与钱如海经常打交道一些人确诊感染,你用不用去医院做下检查?”韩菁华有些担心地问。
“我去扎彩铺,都是与钱如海保持一定距离。”为了店里众人的健康,她还是去做了检查,显示正常。
宋清秋买了些水果,拎着去了病房。
“我病倒,铺子也歇业,这一局你赢了!”钱如海戴着口罩,虚弱地冷笑一下。
“你养好身体,咱们继续斗。没有了你,这几条街不热闹。”
钱伟接过水果,“宋老板,我爹这病,就不多留你了。”
“好,等有空再来看望老爷子。”
见宋清秋走出病房,钱伟不解地问父亲,“爹,宋清秋的剪纸技艺的确不错,宋氏剪纸之所以卖得火是有道理的。她的那个战地剪纸上报纸了,你看省城报纸和鹤城报纸都有评论。”
“你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钱如海恼火地打掉儿子递来的报纸,“你也给滚!”
“爹,您这个病不能生气···您歇着,我出去。”钱伟不敢惹老爷子生气,默默地出门。
走进街上,宋清秋远远的看到店门口停着一辆军车。
倏地,一愣。
加快脚下步子,推门进去。
韩菁华笑着示意,“各位领导,这位就是我们的老板。”
“老板,这是驻地部队的领导,找你有事谈。”
宋清秋轻蹙了下眉头,与韩菁华眼神交流。
见韩菁华摇头,宋清秋闲着得体的微笑,冲着身穿军装的三人问道:“不知道各位领导找我何事?”
一位中年军官上下打量了宋清秋,严肃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宋清秋同志,我们找你是为了剪纸。”
“你们要定制什么样的剪纸?”宋清秋拿来笔和本子,等待中年男人的下文。
“我们看到报纸上刊登了你越战题材剪纸,我们想带回去展览,驻地部队永久收藏。”
“荣幸之至,各位领导请稍等,我去取。”宋清秋高兴坏了,抬脚忙往外跑,摘下店外墙上的剪纸,又把刚完成的一副越战剪纸拿出来,“所有越战题材大型剪纸都在这了。”
“好呀,比报纸报道的更加立体鲜活。”中年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