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年搬货,手劲大得很,摸起一块红砖,“咔”红砖断成两截。
天宝笑了笑,将剩余的三块红砖平放在地上,握拳换掌,喊了一声“开!”
再看地上的砖全都劈成了两半。
新大海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小子在武校还真学到点东西,这要打在脸上,他满口的牙还不都得没了。
可事已至此,若不比划两下,他这么大个人,以后在丈人门上混。
刘莎拉他衣袖,“大海,算了吧。”
“你紧回去看咱儿子。”
新大海借着酒劲儿,拍着自己的脸,示意天宝往这打。
把他残废了,倒霉的还是我。天宝搓着双手,摇头叹息,“我们老师常说自傲毁所有,自悔则重生。我手疼,搞不好骨头裂了。”
“少废话,你再不动手,我可要先动手了。”新大海快步上前,高高举起右手,巴掌带着风落下。
“天宝!”
宋妈妈惊叫一声,扑了过去。
天宝抬起胳膊去挡,却发现巴掌并没有落下,一只大手反扣住新大海的手腕。
新大海疼痛的皱眉,扭头看向来人,“何明远你给我撒开!”
“喝点猫尿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对一个孩子动粗算什么能耐,有本事咱俩到地里摔一个?”
“摔就摔!”
我打不过练武的,我还打不过你何明远。
新大海捡起衣服套在身上,趾高气昂地高喊,“走!”
何明远微微点了下头,跟在后。
刘莎紧随其后。
宋妈妈松了口气,抱着天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埋怨儿子不该逞能。
“妈,我故意对新大海那么说的,我手没事。何明远会不会有事啊?”
“你管别人干什么。”天宝被妈妈拉着进了院子。
清秋不放心何明远,追了去。
新大海哪里是何明远的对手,在晾晒稻子的空地里,厚厚的雪地上连续几次被摔倒在地。
何明远每次都点到为止,新大海不自量力,爬起来继续。
“大新,你认输吧。”
“我偏不!”
以前在工作中处处被压制,新大海非要出一口恶气。然而他单凭一身蛮力,难以身手敏捷的何明远摔倒。
两人虎视眈眈,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
突然,新大海的重心失控,身体在空中画出了一道凄凉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