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身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嘴也痛得厉害,连说话都困难。
顾琛冷睨庄友臣一眼,走进了病房。
庄达住的是四人间,他面色惨白,还输着液,两条腿都打了厚厚的石膏。
手臂也有轻微的骨折。
他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连大小便都不能自己解决。
看到生不如死的庄达,顾琛觉得,这是他最好的报应,比死了还好。
死了一了百了,瘫了活着的每一天都在受折磨。
庄达还在昏睡中。
顾琛在病床边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在病房门口,看到庄友臣在打电话。
他背对着顾琛。
生气的说:“不是不给你彩礼,只是减一半,我爸住院需要钱,我不能不管他……你和你爸妈说说,我爸伤得很重,后半辈子都要坐轮椅,他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我不管他,谁管他……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我们就算了吧……”
庄友臣挂断电话,烦躁的不停抓自己的头发。
顾琛不想和他说话,
转身朝电梯走去。
没走两步,就被庄友臣叫住:“姐夫……”
听到庄友臣喊自己姐夫,顾琛的唇畔噙上一抹嘲讽的冷笑。
庄友臣尴尬的笑了笑。
虽然艰难,但他还是把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姐夫,谢谢你过来看爸,爸伤得很重,医生说后半辈子都只能坐轮椅了,现在住院费还没交,我们也没钱,你看在姐的面子上,帮忙把住院费交了吧,也不多,交二十万就够了。”
顾琛也不知道庄友臣哪里来的脸找他要钱。
还让他看在宋云潇的面子上。
顾琛冷漠的说:“你不是已经解决了吗,彩礼四十万,拿二十万给庄达交住院费,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