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忡忡的看向阮笛。
可惜他什么忙都帮不上。
吃完饭,贺骧还把碗洗了,厨房收拾了才走。
走之前,又叮嘱苏昊泽好好照顾阮笛。
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阮笛把贺骧送到电梯口。
目送他进电梯。
贺骧走了,阮笛返回自己的家。
苏昊泽坐在沙发上,无意识的嘟着嘴,好像不太高兴。
阮笛也没管他,进浴室拿毛巾擦了擦自己的头发。
好多天没洗头了,头发又油又腻。
还好她头发短,如果长,恐怕已经成鸡窝了。
不过现在也挺像鸡窝。
拿湿毛巾擦了擦头,完全不能改善头发油乎乎的现状。
她太想洗头了。
苏昊泽在客厅坐了半天,迟迟等不到阮笛从浴室出来,他起身走到浴室门口,才看到阮笛在拿毛巾擦头发。
苏昊泽走进浴室,从阮笛的手中拿过毛巾。
“我帮你擦。”
他个子高,能更清楚的看到阮笛的头顶。
苏昊泽拿着毛巾,一点一点的帮阮笛擦拭。
这样擦得更干净一些。
擦了两遍之后再用吹风机吹干头发。
头发明显没那么油腻了。
阮笛透过镜子,看着苏昊泽,默了默才说:“你回酒店去休息吧,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我明天就去把酒店推了,搬到你这里来住。”苏昊泽不是在和阮笛商量,而是在通知她。
他要搬过来。
阮笛惊愕的看着他:“你在开玩笑吗?”
“没有开玩笑,我说真的,我明天就搬过来。”苏昊泽表情严肃,并不像在开玩笑。
阮笛说:“我没答应你搬过来。”
“姐姐,我只是想陪着你。”苏昊泽突然红了眼眶,透过镜子,可怜巴巴的望着阮笛。
阮笛素来吃软不吃硬。
如果和她硬刚,谁都别想有好果子吃。
但如果是眼泪,她就招架不住了。
阮笛无奈的看着苏昊泽:“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这么喜欢掉眼泪?”
“我不是男子汉大丈夫……”苏昊泽嘟着嘴,说了一句肉麻的话:“我是姐姐的狗。”
“……”
阮笛被苏昊泽雷得外焦里嫩。
“你……你是认真的吗?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