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洗澡的时候,她就已经软了。
苏昊泽本来没抱什么希望,结果阮笛一口答应了下来:“去卧室。”
“姐姐……”
苏昊泽的双眸瞬间亮了。
仿佛有无数的星星在闪耀。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主卧,阮笛躺在床上,说:“医生叮嘱过,不能剧烈运动,你轻点儿。”
“好,我一定轻轻的。”
苏昊泽爬**,跪坐在床上,像虔诚的信徒,痴痴的望着阮笛。
他又把刚刚扣上的纽扣,全部解开了。
淡淡的馨香扑入苏昊泽的鼻子。
“姐姐,我……”苏昊泽咽了咽口水,说:“我去买一盒计生用品。”
“抽屉里面有,你拿吧!”
阮笛淡淡的说。
“噢……”
苏昊泽拉开抽屉,看到里面果然有一盒,而且已经打开用过了。
心里又酸又涩又堵。
她家里准备这种东西,是有男人留宿过吧,苏昊泽又想起他和阮笛的第一次,并没有见红。
他是第一次,但她应该不是。
苏昊泽闷闷的打开盒子,拿了一个出来,放在枕头边。
然后俯身亲吻阮笛的脖子和前胸。
阮笛能感觉到他情绪低落了很多。
眼睛一闪一闪的,好像要哭了。
阮笛奇怪的问:“怎么了?”
“没事。”苏昊泽吸了吸鼻子,故作轻松的笑了笑。
他说完,低头**了阮笛。
“嗯……”阮笛的身体在一瞬间舒展开,迎接苏昊泽。
这一夜,苏昊泽极为克制,没有,更没有不知疲倦的索取。
他很温柔,像山涧的清泉,流淌过阮笛的全身。
让她得到了欢愉。
阮笛很满意苏昊泽的表现。
只要苏昊泽愿意,两人的关系不是不可以持续下去。
大活人比**玩具更带劲儿。
阮笛身心愉悦,结束之后,很快就睡着了。
苏昊泽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侧身,看着阮笛的睡颜,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满脑子想的都是在阮笛家里留宿的男人是谁。
是那个姓贺的吗?
他在阮笛家就像在自己家,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肯定不止一次来阮笛这里了。
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