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就会没力气。在家种地不吃盐没力气干活,在外逃难,不吃盐,不论是逃走还是与人发生争执,没力气都不行。
哪怕有一点点的希望我们都该尝试努力。”
梅浅说完这才扭头看向厉柏舟,道:“你觉得我说的对么?”
“嗯,哪怕有一点点希望,都该尝试……”
厉柏舟似乎也很认可梅浅这话,之后又问了一句:“那你忽然发现雪花盐这么容易做成……”
“哎,也不容易啊。”梅浅一把打断对方的话,只道,“看似干净了,盐也挺白的,但是其实比你上次拿出来的看着还是偏暗了些,味道……稍微苦一点。”
“是么?”
“是啊,虽然我太会做饭,但是味觉要好一些~”
瞎扯!
梅浅将自己说的话在心底默默评价了一番。
紧接着梅浅扭头看向厉柏舟,厉柏舟却还是说道:“就算这样,这个成本其实也远比它卖出去的要低。这般暴利,难怪盐商巨富。”
他说着,梅浅默默将头扭到一边不再接话。
厉柏舟也意识到了梅浅的抗拒,还非要问梅浅怎么看。
听的梅浅直翻白眼。
“我怎么看,我就一个朝不保夕的小老百姓能怎么看?
我想吃又好又便宜的盐;
盐商想赚越多越不费劲的钱……”
朝廷,想收许多许多的税。
最后一句梅浅没说,只说一句:“这事不是我该操心的,也没工夫想。”
对着一个看起来就很有身份,但是这人说到底还是身份不明,加上身后还有人追杀,梅浅觉得这人和她聊的也太多了一些。
“与其讨论盐商赚不赚、赚多少,不如考虑眼下这西戎兵的事。
他们打到哪,我们就得跑得更远。
眼看着兴安府是迟早全没了,西戎兵打头阵的更是一早就突破云中城走直道下京城。
虽然如今也不知道京城究竟是什么光景,可是这么多南逃的世族大家意味着什么,我们眼睛又不瞎。”
梅浅说完,想起厉柏舟还要回京城,眼下家里人都睡着,梅浅将话题直接丟回了对方身上说道:
“你回去要是见着事情不对,还是趁早跑吧,只要过了沅江,以沅江天险,正值夏季,估摸也能安定一段时间。”
至于那些西戎兵能不能渡江再逞一波凶,那只能看安国的有没有什么厉害的将领以及果决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