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豆芽猪骨汤、一盘清炒小白菜,一锅糙面馒头。
这顿晚饭着实有些丰盛了,梅老太一连看了梅浅好几眼,梅浅今日心情好,做的量确实有些没撒住。
于是,这顿晚饭除了梅老太有些心疼以外,一大家子吃的都相当的满意。
吃完晚饭,翠儿主动揽过来刷锅洗碗的事情,只是她刚出了院子,便轻呼一声:“呀!下雪了!”
“啊?”
一家人听见,纷纷从屋子里出来,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果然,那一片片鹅毛般的大雪就这么洒落下来。
梅浅第一时间将才两月大的小奶狗豆包抱回了自己屋子里去。
梅老太也是将一窝小鸡直接挪到了小灰的驴篷里,对此,小灰也就打了两个响鼻,其余倒是没有多言。
天气变化,它又不是感受不出来,只是小灰的眼神盯着棚子里那几只半大不小的鸡多少有些不满意。
看着不是很保暖的样子。
当天色完全黑透的时候,梅浅吃着芝麻丸,透过窗户看着地面上已经积上了一层积雪。
梅浅上炕,躺在热乎乎的炕上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脑海里已经想到了明日一早院子里堆积的厚厚积雪。
她终于实现了玩雪自由!!
于是第二日清早,梅老太就看见院子里的雪地上印着几个人形。
也许是雪的厚度正好,通过这几个人影的连贯动作,梅老太甚至感觉到了自己已经看见了梅浅倒在雪地里打滚、在打滚的行为。
梅老太:“……”
下雪的日子是美好的,化雪的日子是冻得让人生不如死。
就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从十一月陆陆续续持续到了来年的一月末。
南方的雪含水量偏高,化雪的时候,不仅温度冷的要死,道路更是早上先给你冻得邦邦硬,等到了太阳升起那么一晒,地面又瞬间泥泞不堪。
本来以为过了年,天气暖和一点就能够随意串门子的梅老太没想到过完年了她也不乐意出门。
一出门就是一脚泥,还有两次要不是梅浅在一旁,梅老太能一脚滑倒把她这把老骨头磕碰一番。
“明明有人干,还要收银子,银子、银子不要人赚啊?”
这日,梅老太一脸漆黑的在院子里嘀嘀咕咕,梅浅刚从外面挎着篮子回来。
见她奶这般,梅浅又扫了眼院子里,见其他人都不在,不由得问了一句:“奶,怎么了?”
“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