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来削弱西戎人的意志。
不过这也就是梅浅想象,这种计划就一要脑子,二等时间。
就江南那群人啊,梅浅觉得这西戎人的意志消磨那些时间搞不好比江南的朝廷所在时间还长。
这般想着,梅浅又睨了眼正在和其他人安排事项的长平,等到长平说完之后梅浅这又开口问道:
“此次前来的那些官员之中,我们接触的确定只有礼部尚书吴晦、藩院使鹿霁?其余的人都不接触?”
关于自己要接触的官员梅浅也一早拿到了信息,此次和谈的队伍以威远侯肖继安、礼部尚书吴晦、宰相胡林春、藩院使鹿霁为主,随行还有大大小小不下二十名文官。
梅浅细细回想了那个名单,冷不丁嘿嘿笑了一声,又道:“说来那威远侯身为武将居然是万红丛中一点绿,这位需要接触不?”
“威远侯乃禁军副都统,此次他前来还带了士兵,他此次前来主要是来守卫文官安全的。和谈他不参与。”
长平点明了威远侯的身份,禁军副都统,也算是皇帝心腹人了,梅浅能拉拢什么呢?
“没说拉拢啊,挑拨,挑拨不可以么?”梅浅弯了弯唇角,看向长平正看过来,她这又才补了一句,“一切以大局为重,若是有机会的话~”
“嗯,主要就是接触礼部尚书和藩院使二人,他们二人一向中立,此次前来一是碍于身份,二便是朝堂上早就有人看不顺眼他们的人。”
···
“是老夫输了。”
被梅浅他们惦记上的吴晦叹口气,将手中的棋子放进棋盘之中果断认输。
吓得陪他下棋的陈己忠心底一紧,战战兢兢地堆着笑脸道:
“大人,您的棋艺下官可是知道的,今日见您神思倦怠,想来是有些困了,这盘怎么能算您输了呢?不若您休息休息,再与下官下棋。”
“哼~我说输了就是输了。”
吴晦看向陈己忠那谄媚讨好的笑容,深吸口气,又道:“等过了江,不准对着西戎那些人露出如此奴颜媚骨之相!”
“啊,是。”
陈己忠收起了笑脸,心底已经将吴晦这位上官骂个半死。
当他想怎样呢?
要是他能有选择他压根就不来好吧?
怎么会能面对西戎人?!
老东西,难怪宰相大人看他不爽!
陈己忠悻悻独自回到了船上自己的房间内,叽叽咕咕又骂了好一通人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