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浅一想到先前出了密道就被皇城司的人逮了个正着,她就心有阴影。
“这倒是不会,这种东西除了当地的总领官员也就是一些陛下的情报机构知道。”
梅浅:“……”
所以这密道皇城司也有可能知道的?
梅浅抓着一把干草揪了揪,之后又在手掌心搓了半天,将皇城司这个变数纳入了思考范围。
“你是打算让长平用这个密道将那些大人救走?”
“原来想着万不得已确实可以这样,不过——你都提到了皇城司,我觉得咱们的人尽量不露面最好。”
让长平出手这并非梅浅的最优解,如何这把人这么救出来送回去不引起皇帝怀疑才要紧!
“我先前在醉兴县里的时候听见有说和谈的使臣是带兵过来的吧?只不过没有入城。”
梅浅记得数量算不得多少,但是也是有小几千人**。
被梅浅一提醒,长安也想了起来,说到:“对,大约三千,都在江边,都是威远侯手下的人马,同样也是禁军。”
听着长安说的话,梅浅眉头也渐渐舒缓开来,说道:“所以,咱们着急,那些士兵估计也着急吧?”
梅浅转头看向长安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长安也很快明白了梅浅的意思,只是长安有些犹豫问道:“他们真的敢去救人么?”
“不敢,他们是打算当逃兵不成?你以为他们这群士兵真的敢丢下这些官员直接乘船回江南?
他们可是禁军哎,这要是跑了,那皇帝能放心让他们再做禁军?”
要是真的出事了,皇帝能放心一群有事就逃跑的士兵?
正如梅浅说的那般,此刻停在江边废弃码头上的那支士兵此刻也十分外焦躁。
哨兵望着与他们行船停泊只有几里的西戎人建造的码头那边,夜晚,那处码头依旧灯火通明。
这些日子,西戎人建造码头的动作始终没有停止,那种势必要过江的架势,他们这些大老粗都可能看得出来,这可不妙。
“怎么办?侯爷和诸位大人这是困在了城里出不来,派人去问都被打了回来,这可怎么办啊?”
副将章台和另外几名肖继安的亲信神色憔悴,显然为了这事闹得。
“这两日西戎兵不断收缩兵力朝着醉兴县的方向聚拢,听说是永宁王的军队打了过来。”
“这军队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在这时候……”
“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