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本来也没想吃,只是临时检查一下巡逻的士兵,路过的时候闻到了味道。”
祈翡吃完躺在院子里长椅上望着夜空之上的点点繁星,回答着梅浅的问题。
“都说了,你们吃东西的香味飘到了二里地。”
梅浅也没想到祈翡说的都是真的,她给自己倒了一碗白开水,坐在祈翡长椅旁的凳子上听着她说话。
而吃完了夜宵长安和长平一个收拾碗筷,一个人打扫院子。
祈翡见着稀奇,便问起了梅浅为什么没有帮着一块做事,梅浅淡淡回答自己做了饭。
“原来这锅子是你做的啊~想不到你厨艺这么好!”
听着祈翡的夸奖,梅浅笑了笑:“好歹,能给自己做吃的嘛~做人总不能亏待自己。”
梅浅说完却没听见一旁祈翡说话了,她转头,便看见祈翡抬手,用手腕忽然遮住了自己的双眸,像是困了一般。
这秋天的晚上,更深露重的,梅浅瞧着祈翡这般便打算起身将房间里的被子抱出来给祈翡。
转身她就听见祈翡说道:“以前,我父王也说过这话。”
梅浅:“……”
“我父王以前在西戎人没打过来的时候会带着我和皇叔在大漠上打猎,晚上我和皇叔就等着我父亲做吃的。
我父亲,最擅长炖肉和烧烤了。
他每次做的都不够我和皇叔抢的,每次我们抢肉吃的时候他就会拿这话教育我们两个,说要我们自己学。
我皇叔听了我父王的话学了,但是我就没有。”
听见祈翡回忆过去事情时,语气里的欢欣,梅浅又默默坐了回了凳子上,一言不发。
“我和我父王说,我在他的身边就是一株女萝,永远攀附依靠着父王这棵参天大树……只要他会就行了。”
至少,她想在她父王面前就永远是这样的。
她父王也是曾经这么对她这么说的,在她开始习武、拉弓、骑马样样都十分出色的时候,她便总听自己父王说
“孤的佛佑还是长大了,父王一直希望佛佑永远做一株可怜坚韧的女萝依靠着孤。”
但是,她的父王每次这么说完,看见自己文武双全的时候脸上的骄傲之色也做不得假。
她不管变成了什么样子,她的父王永远为她骄傲着。
“靖王的父亲不会做饭,郡主的父亲会,所以郡主可以不学~”
梅浅忽的开口,说完祈翡回神便听见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