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时间足够让厉均珩大开眼界的。
祈翡和祁禯打小叔侄俩就喜欢抢东西的毛病他也是清楚的。
听见厉均珩说到这些,祁禯脸色微微一变,想起前段时间祈翡差人送来的书信里提到她给梅浅取字的事情,差点没给祁禯气坏了。
甚至楚暨也受到了无妄之灾。
“作为梅浅的老师,长辈,你怎么忘了给小辈取字呢?”
楚暨当时对上祁禯那幽怨的目光天晓得自己有多冤!
女子……取字,他一个男性长辈合适么?
关键楚暨好死不死地还来一句:“女子小字,一般不是由丈夫或者血亲长辈取么?与我何干?”
与楚暨无关,同样也与祁禯无关。
虽然知道祈翡说的字应当是与男子弱冠成年后的字的意义相同,但是楚暨这一嘴小字的说头还是给祁禯气到了。
如今又听见自己表兄说起这些,祁禯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地收敛了起来。
“嗯?你怎么了?”
感受到了祁禯忽然的不悦了,厉均珩抬头看向坐在上位的祁禯。
“我只是忽然想到有些人,面上一副归顺的模样,内里却依旧藏着奸罢了。”
祁禯说完,又看向厉均珩问道:“表兄,先前关于红薯试种一事从开始你再和我好好说说吧。”
···
鑫泉城外,庄子上。
参观了羊毛的处理、纺线、以及如何的织毛衣,祈翡最后还和梅浅留下来一块吃了顿热乎乎的羊肉锅子。
期间关于梅浅的红薯收成祈翡将数字告诉了梅浅,还道:“就这个红薯,日后你的爵位可是跑不掉了~”
这话一出,梅浅嘴角都快压不下了。
祈翡看梅浅的目光满是欣赏的同时,又像是想到其他什么,又道:“除了红薯,如今你立得这些功劳也算不小,日后有你风光的日子!”
“借公主吉言。”
梅浅这时候倒是不谦虚,她这样自信飞扬的模样祈翡也更加的喜欢。
祈翡笑眯眯地不经意问着:“你在皇叔面前这么放得开么?”
“那没有。”梅浅清醒摇头。
“若是刚才的话是我皇叔说的,你也会这么说么?”
祈翡这话引得梅浅忍不住蹙眉,思考了起来。
“可能会直接拜谢,将这话坐实了。”
祈翡:“……”
不知道怎么回事,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