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达到前面两首词的水平,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不是我瞧不起他,就算前面两首诗,也不是他这个年纪能够达到的。”
“他还是太年轻了,根本不明白赵公子诗词双绝的含金量,凭他还想挑战赵公子,真是可笑。”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苏映雪的脸色格外难看,有些后悔带苏东楚来参加中元诗会了。
她担心苏东楚幼小的心灵遭受到赵丙方打击,以后都不想作诗,也不敢作诗,那自己便是苏家的罪人了。
想到这里,她便要走出去,打算不顾一切保护苏东楚。
“呵呵……”
却在这时,苏东楚冷笑一声,看着赵丙方道:“你……还是**……”
“不知好歹,不知死活,不知所谓……”
“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嘴硬,明日我便去岳麓书院,让胡夫子开除他。”
“不只要学府开除他,还要让他走不通仕途,这样目中无人,不尊重师长的人,不配读圣贤之书。”
这一下,可谓激怒了所有人。
若不是状元楼内不准动手,丝毫不怀疑这些奉承君子动口不动手的文人,会忍不住动手教训苏东楚。
“各位诗坛前辈,你们莫要动怒,舍弟不是这个意思,你们听我解释。”苏映雪急了,连忙就要解释。
她可不想苏家好不容易出现的一个读书好苗子,葬送在今天的中元诗会上。
“对,各位前辈和大人不要动怒,我家少爷真不是在骂赵公子是**。”江逸风唯恐天下不乱,话锋一转,“我家少爷的意思的,包括赵公子在内,在座的各位都是**。”
瞬间,整个状元楼三层安静了。
可怕的安静!
此时,对于他们来说,这话是不是苏东楚说的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江逸风是苏东楚的书童。
江逸风的话,就代表苏东楚。
“苏东楚!”
突然,一道厉喝声响起。
紧接着,那个与赵家交好的诗坛前辈,愤怒说道:“你之前的无礼行为,我暂且能当你年少无知,但你现在目无尊长,公然羞辱在座所有人,你真是无法无天了。”
“就是,我都不敢想象,这是岳麓书院教出来的学子。”
“胡夫子糊涂啊!我至今想不明白,为何会让你参加中元诗会。”
“岳麓书院之耻,苏城之耻……”
整个状元楼三层的文人,全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