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也参与其中。”
江逸风问道:“那你们找我借钱是为了什么?”
钟不归回答:“师叔观察邺水的情况后,发现只要凿渠引水,疏通河道,就能让邺水不再泛滥,墨门没钱,只能来找江公子借点。”
江逸风:“……”
合着是把自己当冤大头了啊!
再说了,就凭墨门那个穷酸样,嘴上说借银子,估计这辈子都指望不上他们还。
这时,赵头头见江逸风不说话,问道:“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没办法就借钱给我们。”
江逸风翻了一眼赵头头,“你觉得我把银子借给你,墨门就能解决问题?”
赵头头理直气壮道:“只要凿渠引水,疏通河道,邺水就不会发大水,这样问题不就解决了?”
江逸风冷笑,“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道理墨门知道,巫教知道,但普通百姓不知道。”
赵头头不解,“什么意思?”
钟不归想了想,开口解释道:“江公子的意思是,巫教为了敛财,不会允许墨门凿渠引水,疏通河道。”
赵头头却不以为然,轻蔑说道:“一个三流门派,墨门轻而易举便能灭掉。”
“能不能别只顾着长胸,长一下脑子行不行?”
江逸风看了眼两个球,继续说道:“巫教有那么多信徒,人家根本不需要亲自动手,只要派信徒捣乱,墨门能有什么办法?”
赵头头脸上羞红一片,双手挡在胸前,怒道:“就算你说的很有道理,眼睛也不能乱看,否则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说得谁稀罕看一样。”
江逸风把头转向一旁。
虽然赵头头的很大,但裹得太严实,远没有诗诗那种若隐若现的好看。
而且,诗诗这小浪蹄子太会了,每次变换各种角度给他看,又白又大的他不知道看了多少,怎么可能稀罕裹得严严实实的。
“你……”
赵头头气得想砍人。
钟不归见状,连忙安抚了几句赵头头,而后无奈看向江逸风,“江公子,你就别刺激师妹了,她脾气不好。”
江逸风一听这话不高兴了,“她脾气不好我就要让着她,我脾气还不好呢,妨碍你们弄晕我三次吗?”
钟不归看出来江逸风一肚子怨气,自知理亏,犹豫许久掏出一个木质圆球,送到江逸风跟前。
“江公子,我将其当做赔礼送给你,你就别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