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可能……”王大挠挠后脑勺,“可能是路太颠了吧。”
林默容动的手脚技艺精湛不易发觉,他只能想出这么个理由。
“没用的东西!”于氏将林相扶起来,“赶紧看看,怎么办!”
这时,林佩环又在里头哭了起来;“呜呜,快点啊,我要死了!”
她才不管发生了什么,她只晓得,再晚些她就可能真的要毁容了!
林相的腰也伤着了,疼痛让他极为焦躁:“够了,这不是在修吗!”
“问题不大,把缰绳换掉就好了。我有备用的。”
王大说着,从车底部翻出备用的缰绳,“稍等片刻。”
他麻利地更换好绳子,然后唤道:“可以了,老爷夫人,上车吧。”
“没问题了?”于氏皱眉再次确认。
王大点头,还扯了扯缰绳:“没问题,现在非常牢固。”
于氏先行进入车厢,林相仍旧坐在车厢外头。
他用手帕擦了擦破皮的额头:“好了,走。”
王大刚要挥鞭,那匹黑马却忽然发出一声嘶鸣!
紧接着受了惊似的两蹄站立,马车险些被它拉翻。
“吁!”王大所料未及,发出口令安抚马匹。
但那马并未领情,接二连三地又跳又叫。
整个车厢比刚才还晃得更加剧烈。
“快稳住它!!”林相死死抓住扶栏,生怕自己再被甩下去。
于氏也毛焦火燥:“王大,再出事仔细你的皮!”
王大不得已,只得挥鞭重重打下。
接连打了三四下,马匹才终于消停下来。
“这马怎么回事?”林相蹙眉问道。
王大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可能方才受惊了吧。”
这理由有点牵强,若是真的,黑**反射弧也太长了。
于氏又被颠了一阵,她不再放心:“王大,你再好好给我看看!”
说着,她推了推林佩环:“环儿,你先下车,这马不对劲,待在上面不安全。”
林佩环也不想再戳破脸上的脓包,她愤愤朝外头道:
“要是我脸上留疤了,我就在你脸上烙铁!”
说话间,林佩环撑起身子,扶着车厢墙壁,准备下车。
那黑马许是被林佩环的语气吓着,人刚走到门口,突然又疯了!
黑马一个惊跳,马车左右晃动。
林佩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