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皇家海军的军旗,迎风猎猎飘扬。
冯国辉站在舵手旁的位置神采奕奕,他的身边是舰长胡华东,一身荷兰上校军服的法国老雇佣兵托尼·克罗斯上尉,几人全都关注的看着哲帕拉要塞上的情形。
“太好了,他们回应了我们的诉求,即将派兵前往港口协助看押人犯,嗯……期待与您的会面?”
胡华东在海上风风雨雨十几年,对舰船沟通的旗语相当熟悉,在看了以后转译过来,神情有些迷茫的放下了单筒望远镜。
冯国辉听了脸上禁不住露出喜色,立马劈手拿过他的铜质单筒望远镜,放在眼前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在望远镜的圆形视野中,能够看见被放大的哲帕拉要塞上,荷兰人升起了表示欢迎的彩旗。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能够看见哲帕拉要塞上大门开启,排着队列的荷兰白人士兵像蚂蚁一样蜿蜒而出,向山下的港口要塞行去。
这么好的欺骗效果,让冯国辉自己都感到啧啧称奇。
他转念一想,命令手下的士兵们对着哲帕拉要塞举手挥舞,做出一副兴奋的神色。
既然要演,那么就要演得逼真一点,专业一点。
对于漂泊在海上的荷兰皇家海军白人士兵而言,到了港口就意味着女人与酒,意味着彻夜狂欢和放纵,怎么能不欢呼呢?
不同于在海上的灵巧变换航迹,入港后的风帆大船纷纷卷起了主帆,仅凭侧帆和前桅三角帆调整方向,显得笨拙了许多。
一个多小时后
港口已经聚集了两三百位白人绅士淑女,当地的头面人物和驻军长官,还有多达450余人的白人士兵整齐列队,组成了相当规模的欢迎仪式。
这时候
镇海号与另外一艘风帆运输货船才一前一后的靠上了码头,后面的货船依次靠在他们的外舷边,通过绳索捆绑紧实。
这时候,已经是上午10点多了。
在烈阳的照耀下
很多盛装出席的白人淑女打起了洋伞,而绅士们脸上也隐现汗迹,用手绢擦拭不停。
科洛斯特曼中校身穿整齐的军服,背后也浸湿了不少,但他依然竭力保持一名军官严谨的形象。
在这种重大的场合中,若是有任何失仪之举,那可是会被嘲笑一辈子。
“上帝呀,多么雄壮威武的战舰,这是我荷兰王国纵横世界海洋的武力象征,每一位白人侨民都深深的为之自豪。”
“我知道,这可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