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掉,把那件事情忘掉,但臣妾努力去做了,却做不到。”
“臣妾是个女人,更是一个命运悲惨的女人。”
“虽然,臣妾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但臣妾的身体和心理都很孤独。”
“阴差阳错之下,臣妾跟萧逸发生了鱼水之欢,可明日一早他就要离开了,臣妾该不该去再见他一面呢?”
独孤敏心中纠结,左右拿不定主意。
无极殿中。
拓跋北天一脸阴沉地坐在龙椅之上。
下面,站着几个人。
太子拓跋鹰扬,丞相脱不花,大将军拓跋铁勒,左尚书沃启安和右尚书格列东。
拓跋北天扫了众人一眼,淡淡问道:“萧逸明日一早就要离开盛京南下,尔等可有什么办法,将他置于死地?”
脱不花微微一叹:“盛京之事闹得太大,盛京百姓皆知陛下有心除掉萧逸。”
“若是陛下派人截杀,或者刺杀,天下人必然都会怀疑到陛下的头上。”
“所以,欲杀萧逸,只有一法,便是暗杀。”
暗杀?
拓跋北天双眉一展,问道:“丞相快说说,如何暗杀?”
脱不花淡淡一笑,不答反问:“老臣敢问陛下,昨天下药之事,是如何失败的?”
拓跋北天微微一叹:“以朕的猜测,萧逸定然是看出了鸳鸯壶的机关,这才趁皇后不注意,将喝到嘴里的酒给吐掉了。”ωωw.
“霁月和映雪二人,必然是受了萧逸的提醒,也没有中计。”
脱不花点了点头:“陛下所言甚是,老臣也是这样想的。”
“而今晚,老臣以为,可以还用鸳鸯壶,给萧逸下毒。”
还用鸳鸯壶?
拓跋北天一愣,有些不解,问道:“那恶太子已知鸳鸯壶,此计如何还能再用?”
“再说,朕已经亲口许诺,将映雪嫁给萧逸。”
“即便萧逸和映雪发生了那种苟且之事,哪怕是多一个霁月在其中,朕也无法定萧逸的死罪啊。”
脱不花阴阴一笑:“陛下,老臣之意,今晚需用毒药。”
毒药?
拓跋北天还是不明白:“丞相之意,是让皇后再行出手,对吧?”
“可关键是,萧逸已知鸳鸯壶的秘密,绝不可能会上当啊。”
脱不花淡淡一笑:“陛下,如果鸳鸯壶里只装了一种酒呢?”
“啊……”拓跋北天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