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就由你这个长兄,好好规劝规劝你亲弟弟吧!”
元武帝一甩袖子,没好气的说道。
得到圣命,赵衡顿时将手指头捏的嘎吱作响,笑眯眯的朝着赵乾走去。
赵乾瞬间满头冷汗:“皇兄……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的,你个小比崽子,先是意图对我媳妇不利,又派人刺杀本太子,在朝堂上还带领着一众奸臣佞党,逼迫父皇放权?”
“你**把缺德事都做绝了,你说本太子要干什么?”
赵衡毫不避讳,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赵乾的老底都揭了。
元武帝听到这番话,脸色越发难看!
自此之前,他一直以为,云景王才是一切的幕后黑手。
赵乾只不过是听信小人谗言,愚蠢至极的冲锋陷阵罢了。
现在看来,这混账东西在里面可没少出力!
“不开眼的东西!朕派你去南疆,就是为了让你远离京都的争权夺利,你把朕的一片苦心都当成什么了?”
元武帝脸色铁青,厉声喝骂。
白敬斋和吕方仁的脸色,同样难看到了极点。
毕竟刚才,赵衡可是连带着他俩一起给骂了。
偏偏二人不敢还嘴。
“皇兄……我没有,肯定是有小人栽赃嫁祸我。”
“咱们是亲兄弟啊,我对皇兄的忠心,天地可鉴。”
赵乾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赵衡冷冷一笑:“我鉴你**头!你想要在辅运县,截杀本太子,真以为我不知道?”
赵乾心里咯噔一声,怎么这家伙什么都知道?!
而且,他既然知道内幕,为何辅运县的伏兵却失手了?
看出赵乾心中的疑惑,赵衡鄙笑道:“本太子将蟒袍留在辅运县,来了一手金蝉脱壳,等那些奸细伏兵准备动手时,却发现本太子早已经离开多时,自然也就没有再动手的理由了。”
说到这,赵衡看向宇文墨:“本太子这一路上,拖拖拉拉,故意把阵仗闹大,可不只是为了演戏给宇文皇子看。”
“毕竟身边眼线奸细太多,本太子不得不防啊。”
原来是这样。
宇文墨心里顿时平衡了不少。
此时赵衡已经从殿前武士手中,接过了一根廷杖。
赵乾看着粗壮的廷杖,不禁浑身发寒:“你们这群该死的家伙,还不赶紧把廷杖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