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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如沁，见过老爷。”

星光璀璨，烛火摇曳。

方如沁站在陈旭床边，穿着一身崭新的丫鬟服。

她低着头，面容平静，眼底看不到半点波澜，就好像整个心海都已经死去了一样。

当陈旭抓着她的父亲方太和那些白佛寺的和尚扔到她面前，并且宣布她成为对方的婢女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接受了残酷无望的命运。

“我要睡觉了。”

“奴婢这就去打水。”

方如沁走出门，笨拙的从厨房打来热水。

然后回到房间，又笨拙的给陈旭脱鞋子，袜子，洗脚……

毕竟是从小锦衣玉食出生的大小姐，从来没有做这种事情的经验，所以很快就把陈旭的鞋子弄得一片湿。

“对不起老爷，我不是有意的，我该死……”

方如沁一脸惶恐自责的道歉。

即便已经觉得整个人生彻底无望，但是为了方家，也为了还躺在床上长睡不起的弟弟，她还是得用心服侍好陈旭。

“好了，就这样吧。”

陈旭不耐烦的摆摆手，然后目光戏谑的打量她道：

“接下来，你该做什么？”

“暖，暖床！”

方如沁脸色一白，尽管在来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这种结局，但是真的来临的时候，心中还是忍不住刺痛无比。

她等了欧阳少恭这么多年，结果不仅没有完成心愿，反而还落得为奴为婢，没有尊严可言的下场，人生真的是讽刺无比。

“那你还在等什么？”

陈旭半躺在床头，一脸戏谑的看着她。

方如沁站在原地，满脸不知所措。

任她在商场上面如何威风八面，但本质上仍旧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

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没有任何经验，现在要她将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一个今天才见过的陌生男人。

纵使做了再多心理准备，但只要是个正常人到了这一刻都会心生害怕，犹豫不决。

看到方如沁伫立在床前久久未动，陈旭直接一脸不耐烦的将方如沁拉过来，然后压倒在床上。

“啊……”

方如沁惊呼一声，一脸惊慌的看着陈旭。

但他依旧不管不顾，直接双手暴力一扯。

撕拉一声，方如沁外面的衣服立马被撕开，然后身上的衣服变作碎片，飞速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