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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神医?”楚怀认出人来。
尽管老头儿此时披头散发,头发上还沾着枯树叶,形容枯槁,但楚怀还是一眼认出来。
只是……
“发生什么事了?”宋锦也疑惑。
到底是韦驹的家人,家人安定,韦驹才能好好干活嘛。
但显然,老头儿没空搭理他们。
他像是饿极了的野兽,三两口就把烧饼给塞嘴里,又把楚怀的水囊喝空,这才有力气从树上下来。
“你出什么事了?”宋锦关心的问,“要我给你处理一下吗?”
“怕是来不及了!”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逃不过就坦然的受死吧,十八年后他又是一条好汉。
钱瑾觉得今天死定了。
宋锦懂好赖,听出钱瑾是在提醒她,但有些事她早晚都要牵扯进来。
可想象的疼痛并没有落下,钱瑾睁眼,便看到那个浅青身影拎着斧头狂砍,毫无畏惧,明明没啥轻功内力,却劈出千金万马之势。
“别动!”宋锦给老头仔细清理伤口,木屑虫卵泥土,还真是啥都粘在伤口上,老头儿自己是看不见的。
毕竟第一次见老头子时,这老爷子性格可是很好的,否则也不会主动帮忙照看付安。
宋锦也不跟老头子计较,人在某些时候,胡言乱语也正常。
宋锦皱眉,“钱瑾是吧?你这未免太自来熟了?”
“嗤!你果然认出我来!”
而很快,第一个黑衣人倒下!
“你是什么意思?要给我拉红线?抱歉!我已婚有双子,谢谢!”
自家主子都加入了,楚怀自然不会干看。
宋锦没搭话。
宋锦:“看来我就不该问。行吧,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你走吧,咱们两清。”
头套一扯,露出庐山真面目。
连续倒下四个,其他身上也或多或少挂了彩。
钱瑾递来的,是个中指长的迷你卷轴。
“哦?”她倒是要听听这疯批要说啥。
这样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见一次便不会忘。
至于为何认出是他,宋锦指着他眼睛。
对不熟悉的人,不了解的事情,她是胆儿有多肥才敢听他的?
等楚怀走了,宋锦趁老头不注意,从篮子里拿出斧头就朝老头劈去。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