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
至于二伯的女儿,嫁去别村了,据说从出嫁至今没回来过。
宋锦也累得够呛,余女士心疼她,催促她去休息,但宋锦又怎么放心得下?这次可是动了好些出手术的,她必须时刻盯着。
宋锦又给他全身检查了一遍,发现宋二伯并没有伤到脑袋,但脊椎以下的骨头多处断裂,这已经不是中药能够解决的了,必须手术。
赵腊梅不笨,一听余兰香的话便明白了,跟拉住救命稻草似的保证道:“我懂,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怪责锦娘,家里谁也不能把责任推给锦娘。”
其他人见宋归如此惨不忍睹,也都叹息。
【宿主你不是给你二伯吃了续命的药吗?不急不急!】
想问为何二伯不跟大伯一起学木工,难道掏燕窝非常赚钱,虽疑惑,但这会儿周围都是人,她便也不好问,有的是还是私下里问的好。
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一行人才赶到背山的燕子洞,等看到躺在血泊中的宋归,一向不怎么讲话的二伯母当即瘫倒在地,哭得泣不成声。
“娘,二伯情况复杂,我得寸步不离的盯着,不过不用担心我,女儿身体强壮如牛,不会有事的,你看,清礼还给我送来了鸡蛋面。倒是娘,你快去歇歇。”
余兰香不放心女儿,但见女婿如此体贴,便也先回去,心说她得替女儿女婿照看好两个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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