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实诚,顿时又亲近了几分。
“不,我不是要买你的糖。我,我是……”话到嘴边,突然又觉得说不出口。
可怎么办?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也要像大姐一样离开这个家,奶奶没了,家里如今一盘散沙,正是她逃走的好机会,如果她再待下去,指不定她会落得什么下场呢!
思及此,顾二丫鼓足勇气上前。
“哥哥,你能带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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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溪县乌龟山上有一处破旧院子,这一日突然闯进了个小毛贼。
说是闯,的确是没有敲门就钻进来,说是小毛贼,是因为那人身材矮小,与寻常街上走动的汉子差别甚大。
只是这小毛贼看到主人家出来,倒先吓得把自己给晕了过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柳鱼。
她实在没想到,苏自闲跟只疯狗似的咬着她不放,幸好她事先给自己做了伪装,一路上又低调行事,这才躲过他的耳目。
如今东藏西躲这么些天,实在坚持不住了。
且说这户人家,如今只住着母子俩个,而方圆几里地,也仅住着他们一户人家。
倒不是因为他们是猎户,这才离群而居,实在是没办法之事。
早些年,他们家其实住在山脚下的娄家村,但后来父亲得病死了,村民也不知从哪里听来的那病会传染,便不顾父亲头七未过,逼着母子二人离开村子。
娄易从此便由母亲带着住进了乌龟山,为生活所迫,娄易自学打猎,这几年母子二人日子也还过得去,唯一一点是娶不到媳妇。
母亲每每叹息,娄易就觉得自己大不孝,毕竟不能娶到媳妇回来孝顺母亲,但他天天打猎,极少跟人打交道,就算打了,也都是些爷们。
还有这个家,几年下来,从无一人上来拜访过,除了小贼。
就这种情况,除非娶只母兔回来还差不多。
“大郎啊,你快些把人扶进你屋里躺着,我去做些吃食,这人怕是饿的。”
过过苦日子的娄母,看一眼柳鱼的脸色,便知道这是饿的。
但他们都不知道柳鱼是女人。
等食物端来,娄易扶着人喂完一大碗野菜粥,那人又头一歪就睡着了。
娄易瞧着时辰也晚了,平日里这个时候自己也睡觉了,想着都是男人,便也无甚要紧,直接**躺在了柳鱼身边。
“啊~”半夜,一声尖叫响彻半个乌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