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钟氏,凉声道:“痛吗?”
钟氏被林阳全此时布满血丝的双目吓住,连哭声都小了些,弱柳扶风的抽噎一下,以为刚才被砸,不过是凑巧撞上了,柔声哭道:“夫君,妾身自然是痛的!你这是作何?究竟发生何事?竟引得你如此大怒?再是如何,你也不能将气撒在妾身身上啊。”
林阳全目中布满血丝,寒声道:“为夫也痛,心痛!”
何意?林阳全刚才是故意拿镇纸摔她的?
“夫......夫君?”钟氏嫁给林阳全二十余载,从未见过夫君如此神色,更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林阳全会拿镇纸摔她,一时被骇在了原地。
新婚时,两人也度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时光,然而夫君对她的热情,很快便退了去,她还未老,夫君便开始宠爱那些姬妾,甚少再进她的院子。
此后,夫君虽然对她的态度很是冷淡,但两人间,也是相敬如宾的,以这种看死人的眼神看她,还是头一次。
“为何教唆陈氏,去害那些身陷囹圄的符氏女眷?”
林阳全此话一出,钟氏脸色猛变:“夫君此话何意?”
林阳全见钟氏不答反问,额上青筋暴起,厉喝道:“莫要装傻!如实回答!”
“鲁二郎与夫君你说的此话?”钟氏努力维持脸上的表情,不露丝毫慌色,心底暗骂陈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竟然暴露了此事不说,还因此连累了她。
林阳全目光沉沉的看着钟氏,直看的钟氏心中起了不好的预感,也顾不得额上的疼痛了,急声问道:“他今日上门来提亲,为何与夫君说这些?难道他不是来提亲的?”
“自然是来提亲的。”林阳全森冷道。
钟氏闻言,这才松了口气,**着胸口道:“那就好,那就好,是来上门提亲的就好!”
林阳全看着眼前还在做梦的继妻,面上怒气更胜:“只不过鲁二郎是为他的长兄,上门来提亲的。”
“什么!那个废物瘸子?”钟氏闻言一愣,随即尖声惊叫。
林阳全双目赤红的盯着钟氏,咬牙切齿道:“鲁二郎保证,蕊儿嫁给鲁大郎后,可做鲁氏主母,她日后所诞之子,可为鲁氏继承人。”
钟氏闻言再愣,尖叫声一收,上前一步攀住林阳全的手臂,急问道:“鲁二郎此话当真?他对鲁氏家主之位没有半点野心?夫君你也同意了这门亲事?”
林阳全嫌恶地将钟氏攀在他手臂上的双手拂去:“我同意这门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