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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铃恶狠狠地瞪视着仰头嘶嚎的杜杨耀,急声道:“主公,何须您亲自动手,脏了您的手!”
林知皇目光冷冷地扫过跪在杜杨耀身后的几名敌军将领,柔声道:“无妨,有些脏东西,不亲自出手,如何能解怒?”
林知皇这番出手,让敌军的几个将领俱都胆寒不已,好歹都是武将,见惯了血腥,虽未出大丑,但也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好大一口唾沫,才压下心惊。
这女府君使的这一手虽不致命,但委实狠辣.......
看着......也是真疼啊......
杜杨耀此时已是在疼痛之下失了智,再也跪不住,躺倒在地上翻滚了起来,哪还有以往的悍勇威风。
经此一朝,敌军几位将领脸上的不服之色顿消,再不敢将眼前这位女府君,等闲视之。
在林知皇将敌军将领们的吓得魂不守舍之时,林知皇手下的众从属们,则分外为林知皇对他们的维护,而生感动。
主公少有这般生怒之时,即使有人对她下杀手,也都能淡然视之,此次会亲自动手,正如主公刚才所说,无非是恼怒杜杨耀侮辱她之余,更是带上了他们这些从属们。
正如他们,恼怒杜杨耀这狗东西侮辱了主公一般。
杜杨耀侮辱了他们所有人。
无疑,杜杨耀犯了众怒。
认不清形势,犯了众怒的人,自也有他的下场。
林知皇这主公先一步动手了,她的一众从属们,也不是好惹的角色,岂会就这般对侮辱了他们主公的人轻轻揭过。
温南方率先冷声吩咐身后的传令兵道:“让军医营的喻校尉过来一趟,言这里有人需他吊命,不必治好,只需保人一月内不死便可。”
这是不让人死的痛快的意思了。
传令兵领命,立即去军医营传令。
随边弘紧随其后冷然道:“废物也自有废物的用法,到时我军行往浣水郡郡城时,便绑了他在军队前方开路吧,也叫郡城那边的人看看,他们的援军主将,是如何为敌军开道来攻城的。”
若说温南方让杜杨耀受的是皮肉之苦,随边弘则让杜杨耀受的是精神折磨了。
杜杨耀性格疏狂自大,此举一出,无异于屈辱加身,让杜杨耀这位大将,彻底成了卑微的笑话。
肖旗笑眯了眼,声音却格外冷:“随参军此提议甚好,属下附议。”
江越河单膝向林知皇跪下,沉声请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