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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蹊哈哈笑了起来:“恶心权王去的吧,毕竟在权王手下吃了这么大的瘪。”
白长月笑道:“不论他对权王是何心思,他不会站权王那边是肯定的,如今他又只剩两郡之地了,眼见着那黄匀郡也要被权王打下来了,若能吃下他的势力.......”
元奕明皱眉:“怎么吃?”
齐长铮含笑道:“现在说这些都为时尚早,先不谈这些,倒是权王今日初来会军,本将军今晚该设个宴来为其接风洗尘才是。”
白长月道:“权王入营时连帅辇都不下,只言舟车劳顿累了,您又何必特意准备一回呢?还是让她先好好休息吧。”
这就是先不给权王这个面子的意思了。
今日权王未在齐长铮指定的驻军地点驻军,就是在明晃晃地打齐长铮的脸了,这会齐长铮再给她,倒显得弱势了。
齐长铮想了想,方才缓声道:“那好,等诸侯齐聚,本将军再设宴吧。”
这边众掌权人在讨论权王时,权王也正拉着符骁的手笑不可遏。
“聪深与聪渊的演技真是不错。”林知皇笑过后赞道。
温南方苦笑着摇头道:“您将藏兰先生与谢伯言任命为驻军参军,倒是有先见之明了。”
藏兰先生与谢伯言这会跟在梁峰原身边驻军在外驻军营,没一道入主驻军营看到今日这一幕当真是大幸。
不然若亲耳听到主公的孟浪之语,还不知是个什么反应。
“本王将藏兰先生与论达放在外驻军营是因为他们合适。”
温南方、随边弘、柳夯三人同时将视线投向林知皇,目中皆写着两个字——“不信”。
想也知苗跃伏会过来挑衅了,主公定是已经做好了用露骨话反将他一军的准备了。
随边弘斜睨着符骁道:“就是师弟不怎么上道了,差点穿了帮。”
柳夯笑:“符州牧不说话才是最好的,这样更真。”
“今日委屈聪庭了。”林知皇转回头看向从刚才开始便面色的沉冷符骁。
“这苗跃伏一直都是这般称呼你的?”符骁终于说了入小营后的第一句话。
随边弘眸中异色一闪,先林知皇一步接话道:“自然,这苗跃伏无耻的很,仗着与主公有旧,一直这般黏黏糊糊的称呼主公,简直是岂有此理。”
温南方也适时道:“主公虽已为掌权者,不在乎这些闺誉名声,但不在意是主公的事,别人上来轻辱就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