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单的大管事见家主才硬了一会,就又在主母那软了下来,直接闭了眼睛,一点都不想看两人你依我侬场面。
二郎君也是前世不修福,这才有这么一对爹娘在上头........
皇宫,外书房。
“太傅,那鲁蕴丹都成废人了,还想挟持寡人!可恶!可恶至极!他完全不将寡人看在眼里!”
已经完全和鲁蕴丹撕破脸的天子闻楔佰,在听到外面传来的消息后,即惊且怒。
裴烊任缓声道:“陛下,稍安勿躁。”
“这鲁蕴丹都这样了,竟还这般嚣张!我如何能稍安勿躁?”
裴烊任见闻楔佰在他面前以我相称,显然是下意识将他当长辈看,这才会如此的,抬手拍摸了摸他的后脑勺道:
“陛下,人在害怕时,才会躁。”
闻楔佰闻言一愣,而后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绪问:“太傅说的是,寡人受教了。”
裴烊任满意地点头。
“那依太傅之见,寡人该如何才能除了这奸人,不再做傀儡天子?”
“陛下现在不用动,那些世家帮您去动这鲁蕴丹的。您不必冲在最前头,稳坐钓鱼台便可,还可趁此机会,收些世家为您所用。”
但闻楔佰却不想收世家势力。
上几代天子都是死于世家之手,他堂哥闻楔钰更好,直接是被世家之人刺杀的.......
若不是裴烊任这太傅的世家不在新皇城,且也老实不生乱,他连裴烊任也不想用。
不想用归不想用,但人才皆出自世家,他不用他们用谁去?
所以他只能学吴奎,去启用那些和有才且和家里关系不好的庶出来重用。
便是手下有出身世家嫡系的,那也是下五品只能依附于他的世家。
裴烊任当然知道闻楔佰在忌惮什么,缓声道:“殿下,用一时罢了,又不是用一世,事成后,您为防他们做大,多的是法子平衡他们。”
“若您平衡后还有不服气的,鸟尽弓藏......自古有之,倒也不必在意那名声。”
裴烊任见闻楔佰听住了,继续举例道:“您看那权王,外面的人将她的私德传的有多败坏您也是有所耳闻的.....”
“但您看她,就丝毫不在意。”
闻楔佰皱眉道:“但权王在爱民的名声却十分响亮。”
“这就是权王的高明之处了。权王清楚的知道,百姓的’敌人‘是谁,她只要与百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