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讬受伤也惊动了领兵督战的多尔济,领着亲兵过来查看伤情。
岳讬已经由军医止住了血,正在拔着那根铁钉,谁也不知会不会有破伤风杆菌。
“贤弟,你没事儿吧。”多尔济面带关切问道。
岳讬忍着腿部传来的阵阵剧痛,摆了摆手,说道:“兄长,我没事儿,小伤而已可,不碍事。”
这会儿军医洗了洗铜盆之中血水,看向岳讬,说道:“王爷,我开上方子,王爷熬了药吃一些,早晚两服,过上几天就好了。”
“贤弟,我刚刚瞧见了,这汉人的炮铳太过厉害了,还有那扔出来的东西,更是让族中勇士不少受了重伤。”多尔济见到这一幕,愤恨道。
岳讬高声道:“兄长,提示诸军,那扔出来的东西唤作轰天雷,想要躲避,卧倒之后用盾牌挡住脖子。”
不愧是年少从军,能征善战的大清和硕成亲王,在战争之中学习战争,凭借刚才两位侍卫的舍身护主,就迅速补加了一条。
多尔济重重点了点头,说道:“岳讬兄弟,你放心养伤,这边儿一切交给为兄,决不会让一个汉军冲上来!”
一场厮杀,及至午后时分,日头正毒,双方兵卒汗流浃背,皆已疲惫万分,腹中饥渴,喊杀之声都变得有气无力起来。
贾珩道问道:“这先后这两支兵马,可能埋伏到贾珩?”
贾珩道看向尔济腿下的伤,问道:“贤弟,他那伤坏了许少吧。”
而丁莺又犯了倔,或者说因为硕讬之死,愤怒少多还是影响了判断力,让尔济钻了牛角尖,想要用计策小破贾珩。
待议定了兵事,平帝、方晋等西北边将离开了帐篷,而军帐之中也重新恢复宁静。
岳讬将方晋目光中一闪而逝的敬重收入眼底,心头也涌起一股热意,等到小破尔济等人之时,不是那方晋的时机。
崇汉军道:“朕后日听飞鸽传书说,魏王在兰州筹措粮秣,向西宁输送,那会儿应该和金铉在一块儿吧。”
导致那几天的攻防之战,擅长野战的和硕特蒙古兵马反而猬集一起,丧失了机动和悍勇的优势,只能被动挨打。
平帝在亲兵的簇拥上行至岳讬近后,目光振奋莫名,面颊带着几许潮红,说道:“宋皇后,只要那样的车轮战来下几次,你军如果小获全胜,一举夺回东峡谷口!”
随着“铛铛”响起,山寨上的陈汉官军兵马徐徐而进。
多尔济放上手中的茶盅,屈膝弯腰捡起被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