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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丁可不知道,还有两个陌生人在为紫铤父子四人担忧。
看到车夫回来,虽然没有开口,双眼却一直盯着他。
车夫不清楚徐三爷为何会突然对一个陌生小子上了心,恭敬将刚刚打听来的消息说出来。
听过车夫的汇报,徐三爷冷笑道:“你也听到了,是那父子四人先动的手……”
紫丁挑眉问道:“你那几个手下是镇上负责收税的官差?”
“自然不是。”
徐三爷摇头,想要说些什么,紫丁却先他一步开口。
“你那些手下既然不是官差,凭什么让别人给他们交钱,还一要就是三十文?”
自己手底下这些兄弟们朝镇上做生意的那些人要钱这件事,徐三爷一早就知道。
他虽然不在乎那点小钱,也从没和手下要过他们收上来的钱,也不觉得那些做小买卖的人交钱有什么不对。
“手底下兄弟们也得过日子……”
紫丁再次反问道:“他们有手有脚,为什么不靠自己的努力赚钱?做生意的人为什么要将自己辛辛苦苦赚的钱送给他们?”
被紫丁问的皱了皱眉,徐三爷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说道:“我那些手下每天辛苦维持镇上的治安也是很辛苦的……”
紫丁再次反问:“镇上的治安不是有保长和县太爷派来的人维持?”
“这……”
徐三爷还想继续为自己那些手下辩解,紫丁直接将头转到车夫身上。
“你刚刚既然已经去打听了,三爷那些手下在哪里对那父子四人动的手?”
吴老头对车夫不敢隐瞒,刚刚说话的时候还真将紫铤父子四人出事的具体位置说了。
“就在前方距离锦绣阁不到一百米的地方……”
“多谢。”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紫丁看也不看还坐在马车上的徐三爷,扛着木棍就向锦绣阁行去。
她还真是傻了,昨天紫铤父子回去的时候就说锦绣阁里的秋娘又和他们订了十张花样子,既然来了镇上,他们自然要第一时间将花样子去给秋娘送去。
鱼头那几个人常年在镇上混,肯定有很多人认识他们,纠结起人手来也很快,说不得紫铤父子四人都还没来得及到锦绣阁就被他们的人包围住了。
看到紫丁就这么离开了,车夫不安的问道:“三爷,咱们还要继续追上去吗?”
在这镇上还没人敢如此不给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