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菲律宾陷落前,安全的逃到了澳大利亚,也正是这群人主导着日本的一切。
其实不仅仅是他们,还有俄国人,现在在日本,并不是美军一家独大,俄国人同样也有发言权。
相比于麦克阿瑟的暧昧不明,俄国人一直主张对审判裕仁,在这一点上,李毅安倒是很欣赏俄国人,哪怕他们这么干有自己的目的,但……睚眦必报才是人性嘛。
在东京第一大厦大厅里,一名上校正在恭候,在李毅安抵达后,他就带他乘电梯到了大楼六楼,也是最顶层。
上校领着李毅安穿过一间小会议室,进入一间宽敞的房间,麦克阿瑟坐在一张大写字台后面,写字台上面盖着厚厚的绿色呢布。桌上没有电话机,也没有成堆的文件,只有一一个便条本和几根铅笔。他果然如照片中一样,叼着那根长长的玉米烟斗,但没有点燃。
麦大帅站起来,向前走着,伸开了双臂。他比李毅安想象的个头要高一些,原本他以为会看到一副傲慢自负的面孔。尽管脸上冷冰冰的,但似乎并没有使人感受到傲慢自负的气势。
他确实显得有点疲劳,但一说起话来,则又显得非常活跃。
“见到你我很十分高兴,李。”
他用了脑袋指了指沙发,在上校离开后,他坐到了靠背椅上。
“我知道你们一直在竭尽全力拆迁工厂,就像俄国人干的一样,当然,我也没有意愿阻止你,虽然我将会在这里开展一个伟大的社会实验,虽然在伱并不同意我的观点:战前这个代表着法西斯封建主义的极端形式。”
麦克阿瑟滔滔地开始了演说,不得不承认,每一个美国佬都是天生的演说家,他在说话时,一只手不断的做出有力的姿势,另一只手则攥着那只烟斗,他的声音洪亮,但李毅安看来的有很强的戏剧效果。
他凝视着李毅安,
“这里的人几乎完全不了解世界上其它地方的人是如何生活的,我的伟大使命,就是使唤它成为一座巨大的实验场,试验将人民从法西斯统治下解放出来,并建立一个与原先不同的**。”
麦大帅头仰着靠在椅子的后背上,脸上的神态犹如一个牧师一般。
“将军,如果这样的话,你需要的是完成过去与未来的切割,那么,从这一点来说,进行一次真正彻底的清算是极其必要的,只挖掉了法西斯滋生的土壤,才能阻止那发芽,就像盟国在德国干的一样。”
提出自己的看法后,李毅安看到麦大帅一言不发的取出一根雪茄丢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