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会如此之好,会如此耐用。
这并不是夸张,在另一个世界,国内曾在五十年末,向国外购回一批自由型货轮用于运输煤炭。后来,到了六七十年代,为发展远洋航运业,又以“废钢船”的名义买进8艘自由轮,继续为新中国建设出力,直到1980年代初方才陆续退役报废,算起来,这些原本设计寿命五年的自由轮,服役了差不多四十年。。
只不过现在……没有人相信。别说是现在没有人相信,五十年代,那些船东们觉得“自由轮”已经超寿使用了,再用下去危险,要淘汰,可不曾想,它们又安全的在大海上航行了二十年。
“可能不可能,买回来用了就知道了。”
将雪茄烟搁烟灰缸上,李毅安说道。
“眼下,咱们需要的是船,需要船运输从日本拆下的机器设备,需要船从唐山运人,而自由轮……是我们目前唯一能买到的现货。只要有了船,我们就可以在德国、意大利,甚至还可以日本雇佣海员,运送移民和机器设备,从成本上来说,只要我们把买船的价格压低,那么来回运个几趟,差不多也就回本了。”
面带着微笑,李毅安站起身,走向窗口,俯视楼下拥挤的街道。现在对那些媒体他可是非常感激的。
如果不是他们“仗义直言”,买这些船至少要多花一两倍的,现在嘛……反而好办了。
“压价?先生……”
李国仁恍然大悟道。
“报纸,报纸上的这些新闻,就是咱们压价的筹码了!”
“你说呢?”
重新走到桌边,拿起烟灰缸里的雪茄烟,李毅安说道。
“他们都觉得我是“大冤种”,可他们不知道,他们越这么报道,那些自由轮就越难卖,为了能够让我这个“大冤种”痛快的掏钱,他们甚至会给咱们一个非常低的报价。”
到底有多低?
李毅安并不清楚,但是战后,上千艘闲置的自由轮确实很让美国**头痛,虽然战各国航运都在战争中遭受巨大的损失,但是他们只愿意租自由轮。毕竟,没有谁想把“只有五年寿命的玩意”砸在手里。
“所以,接下,你只管和美国方面谈判,他们肯定乐意出血的,至于谁是大冤种……”
李毅安笑道。
“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等到那个时候全世界都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