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你可以理解成我们对盟友的关心,当然是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
“现在华盛顿关心的是,南洋做为我们的朋友,他们是否会有亲俄的倾向,众所周知,俄国每年需要进口几万吨橡胶,在过去的几年中,南洋每年对俄国的橡胶出口超过七万吨,而且还出口大量的蔗糖,而随着禁运令的实施,对南洋的损失是非常大的,这会不会导致他们在一定程度上导向俄国呢?”
“这不太可能,”
科克大使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这时,他的秘书端着两杯咖啡走进办公室,放在桌上,问道:
“少校,你看这样行吗?”
科克大使唤指了指宽大的咖啡桌旁的一张软垫扶手椅,他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目光炯炯地瞅着自己手下的这位情报官。
作为大使馆的情报官员,弗兰克对于南洋有着非常清楚的认知。看着大始,他开始了他的叙述。
国葬是两天前举行的,并不是为了南洋人,而是为了一个德国人——约翰.拉贝,几天他于陆军医院去世,那场盛大的国葬,不仅总统以及**高官都出席了,还有很多曾受他恩泽的普通人,当然少不了还有很多德裔。最后,约翰.拉贝被安葬于长安的忠烈祠。
“确实……”
在秘书离开办公室后,科克语气认真的说道。
“可是,……”
弗兰克踌躇着:这就是情报圈内的工作情况,即使是现在科克这么说,但是一但事发,此人也会矢口否认自己了解这些情况,然后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自己,毕竟这是与盟友之间的龌龊,最后总是需要有人负责的。
科克直接说道。
面对大使的询问,弗兰克说道。
“该死的工党,他们早晚会把英国双手捧给俄国人。”
科克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其实需要补充的……”
“弗兰克少校,”
说话时,他一页页地慢慢翻看这份名单,这份名单列出了在南洋各界显要德裔人士,从教授、学者到企业主管,这些人显然都是德裔精英,将名单合起来,弗兰克说道。
“先生,你知道,我在军事情报部门工作,并不适合处理这件和军事毫不沾边的事情。你最中意的人就该是——福克斯,他是情报局的人,干这种事情,他们是最擅长的。”
即便是在情报机构里,可能的危险时,人们也总是会首先选择保护自身,与其他反而就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