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肖文对面,司马徽眉头紧皱,看了眼肖文,又看了眼戏志才,良久方才收回目光,言道:“阁下求错了人,纵使老朽想救他,也无能为力。”
“说到底,老朽也仅仅只是一个做学问的儒生,而并非医者。”
“老朽,救不了他。”
司马徽叹了口气,这声悲叹之中,充满了无奈和惋惜。
这是在惋惜一代才子的落幕。
像戏志才这样的人,若是上天能够多给他一些时间的话,他的成就,或许不在留侯之下。
只可惜,天妒英才,天妒英才啊!
将司马徽那失落的神色瞧在眼中,肖文双眼微眯,心中一喜!
这件事,有戏!ωωw.
“不,先生能救他,普天之下,能救他的人很少,但老先生,恰好是其中之一!”肖文用笃定的语气说道。
这番话从肖文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却是让司马徽当即愣住了。
我?
能救?
我会医术?
我也能治病救人?
这件事情,老朽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还请阁下说明白点。”司马徽看向肖文,言道。
闻言,肖文倒也没再绕圈子,当即说出了两个字:“玉魄!”
两个字一说出口,司马徽的脸色瞬变,一张老脸在此刻变得严肃起来。
“阁下这是在算计老朽?”司马徽眉头紧皱,压低声音,说道。
“不是算计,仅仅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水镜先生手中的玉魄,能救我家先生,还请老先生割爱,将此物割舍与晚辈。”肖文答道,却是满脸平静,没有丝毫波动。
一旁戏志才眉头紧蹙,看了肖文一眼,良久方才将目光收回。
这一刻,他想明白了很多东西。
就比如,肖文在领地中,那些不经意间显露出的破绽。
虽然看起来有些怪异,但当时的戏志才却压根儿就没多想,自然也不曾想到,肖文图谋的,便是此刻!
表面上来看,是拜见司马徽。
可实际上,却是冲着玉魄来的。
想来,即便是自己不在半路上说要来见这位老先生,恐怕主公也会变着法引自己过来吧?
只要自己来,以那位老先生毒辣的眼光,自然会看出自己身体不适。
这个时候,需要主公出面,请这位老先生替自己治病。
而司马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