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虎点头。
徐宁说道:“舅麽,这狍子是活着的,得给它找个地儿拴起来啊。”
“啥?你们搁山里抓着的?诶呀妈!你仨可真能干呐……这么地,先给它栓驴棚去。”
“成。那我先给东西搁屋去……”
“你手里东西给我吧,咋又拿这老些烟酒啊,你舅这就是烟酒多。”
徐宁将东西递给她,然后转身去拿王虎手里的半扇野猪肉,他示意王虎和李福强给狍子拴到驴棚,便跟着郭舅麽进了外屋地。
“我舅搁林场老是偷摸给我爸烟酒,上回拎回来两盒大曲呢。”
郭舅麽回头笑说:“他一人也喝不了抽不了,多出来的就给你爸他们匀匀呗,这有啥的。诶,我瞅这车好像不是咱林场的吧。”
“嗯呐,这是省城药厂的车,我跟许炮的儿子许鹤借的,昨个就是跟许炮进山打的狍子和野猪。完后,我大哥正好会开车,我就让他过来当司机了。”
郭舅麽惊道:“诶呀,强子还会开车呢?那我听说,他往常不是搁家啥都不干么?”
“那都是传瞎话,舅麽,你就说以我这性格,如果他真是那样不着调,我能和他拜把子吗?”
郭舅麽笑了笑,抿嘴:“恩!你这孩子最是机灵。”
徐宁将野猪肉放到锅台上,说道:“舅麽,等回头让我舅找俩人给狍子宰了。街里的富裕人家过年都杀猪宰羊,咱们普通家庭也没那个条件,但宰头狍子不也能热闹热闹么。”
郭舅麽放下手里东西,点头:“可不咋地!那舅麽就不跟你客套了嗷。”
“那还客套啥呀,咱都是实在亲戚。”
“哈哈,对劲儿!”
郭舅麽朝着外屋地门走去,瞅见李福强和王虎已经将狍子拴好,正在往门口走,笑着招呼道:“强子虎子,你俩快跑两步,咱进屋唠。”
“诶!”
等他俩进了屋,郭舅麽就推着他们去到东屋,然后她走到地柜跟前,从柜里取出一罐麦乳精,将其蒯到茶杯里倒满水,放在了三人跟前。
“快喝,到这就别客套,二宁知道我是啥样人,就不爱跟旁人客套,有啥说啥呗。”
徐宁笑说:“嗯呐,我舅麽可实在啦。”
“哈哈,我就乐听二宁唠嗑……诶,我听老郭说,小军快回来啦?这具体啥时候啊,你们给送来的狍子、猪肉啥的,他能赶上吃不?”
徐宁说:“应该能,我估摸就是这两天的事儿!小军回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