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不敢抬头,只争辩着,“我又不是故意的。”筆趣庫
“不是故意?”他哑着声音重复了一遍,薄唇毫无预期地落在她的眉眼间。
裴景烟又紧张起来,嗓子发干解释着,“我在门口喊了你,你不出声,我以为你摔死了……”
游移到唇角的吻顿了下,男人似气笑了,“摔死了?”
裴景烟尴尬道,“呃……不是……摔晕过去……我明明听到有重物落下的声音……”
“洗发水掉了。”谢纶的指尖滑入睡衣底下。
裴景烟微喘,“那我喊你,你干嘛不出声。”
谢纶:“水声太大,没听见。”
裴景烟试图按住男人作乱的手,“我才不信,你诓我……别……”
“信不信,不重要了。”
谢纶反扣住她的手,顺势覆上身去,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细嫩的脸庞,宛若雄狮在窥视着捕获的猎物,嗓音沉哑的不像话,“重要的是,你得对我负责。”
裴景烟的睡意顿时荡然无存,也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心脏又开始狂跳,像是掉入陷阱的小兽,明明没有逃生的可能了,却还试图作着无用挣扎。
她偏过头,小声道,“你……你不累吗?不然还是下次。”
“时差还没倒过来,不累。”
谢纶沿着她的脖颈吻下去,漫漫长夜,没人再来打扰,他解睡衣扣子都多了几分耐心。
“你不是还喝醉了……嗯……”
“不影响。”
“可、可现在太晚了……”
“明天不去公司。”
“可…可……”
裴景烟还想找借口,艰难转动混沌大脑之际,睡衣已被丢出被子外。
强烈的羞耻感涌遍全身,她下意识环抱在身前,却被男人的手打开,他轻轻哄着,“别怕。”
可她还是紧张着,他只好用吻来安抚她,搅乱她的思绪,叫她随着他的触碰一点点沉沦在无边迷乱的情/欲里。
犹如一艘在汪洋大海颠簸沉浮的小船,海水无边无际,惊涛骇浪不断席卷而来。
裴景烟觉着自己就像个只会纸上谈兵的笨蛋舵手,慌张无措地迎接着那可怖的风暴,完全控制不住方向,只能跟随着风浪的节奏随波逐流,任意摆弄。
好几次船摇摇欲坠要翻了,她觉着自己快要被淹死了,又从风浪尖尖上侥幸活了下来。
手臂牢牢地攀着那宽厚的肩背,像是抱着最后一根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