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反驳。
这好像的确是个逃避酒局的好借口,不过——
“你这不是在抹黑我的形象吗?说得好像我多爱管你似的!你的朋友会不会在背后笑我母老虎?”
裴景烟边说边回忆着刚才那些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好像对她的突然来到,都很惊讶。
惊讶之余,更多是对她的好奇打量,或许也有嘲笑?她没怎么注意。
谢纶盯着她那张写满纳闷的明艳娇颜,忍不住抬手,捏了下她的脸颊,“母老虎倒不至于,顶多是只凶巴巴的小野猫。”
裴景烟:“……?”
她没好气拍开男人不安分的爪子,咬牙切齿,“你才野猫呢!”
谢纶收回手,似笑非笑挑下眉,“不是野猫,是妻管严。”
裴景烟愣了愣,“对哦,你这回乖乖被我领回家,你朋友肯定要笑你妻管严了。所以说你图什么呢?如果不想应酬,那你随便编个别的借口呗。”
谢纶不置可否,只反问她,“妻管严不好么?”
裴景烟抿了抿红唇,从妻子的角度来看,她肯定是希望丈夫对自己百依百顺,言听计从的。不过男人不是最爱面子吗?
她好奇看向他,“那你不怕你朋友笑话啊?”
谢纶:“夫妻恩爱,为什么要笑话?”
裴景烟:“……”
“有这样现成的好借口,哪还需要想别的。”
谢纶牵过她的手,放在掌心解压玩具般把玩着,平静的视线缓缓投到她的面上,“就是辛苦你了。以后你有什么要推掉的局,也可以打电话给我,我会全力配合。”
裴景烟:“我谢谢你哦。”
谢纶微笑:“不客气。”
裴景烟,“……”
狗男人可真会气人!她决定不跟他说话了。
然而,三分钟后,当谢纶问起她过年有什么安排时,裴景烟就有点憋不住了。
闷了半晌,她还是开了口,“我妈妈今天也提了这事,她叫我回来跟你商量。”
谢纶看向她:“所以你什么打算?”
裴景烟:“我没什么打算,都行。”
谢纶见她说这话时轻松随意,是真的并不介意,略作斟酌,出声道,“三十当天中午回裴家吃饭,用过午饭,开车回苏城过除夕。大年初一给奶奶拜了年,我们再回沪城给你爸妈拜年。等明年过年,两家顺序反过来,你觉着怎样?”
裴景烟轻垂了垂眼,她之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