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景烟:“……嗯。”
谢纶:“哪个朋友?”
裴景烟避开他的目光,虚张声势拔高声音,“事涉别人的隐私,哪能告诉你。”
以防他再多问,她连忙掀开被子躺**,把身子盖得严严实实,才放心催着他,“你快去换睡衣了,问这么多做什么。”
谢纶扫过她那张不知是不是因为撒谎而绯红的漂亮小脸,黑沉沉的眼底掠过一抹似笑非笑的情绪。
少倾,他伸手暗灭卧室主灯,只留了两盏微弱的床头灯。
在裴景烟诧异的目光里,他在床边坐下,而后双臂撑在她的肩膀两侧,俯身吻了上去。
“……!”
细细密密的吻由额头游移到脸颊,犹如羽毛轻拂,带着几分不经意的**。
在她大脑发懵之际,那吻突然由轻缓转而骤急,狂风暴雨般,带着席卷一切的力量。
她的话语在喉咙里支离破碎。
不知过了多久,裴景烟仰面轻喘,身旁是不知什么时候一同滚进床单里的男人,灰棕色羊毛地毯上安安静静躺着一条散落的浴巾。
“等等,等等……”她气息不稳,两只手抵住他坚实的胸膛。
“嗯?”
“让我缓缓。”
她好像被亲的有些缺氧,水灵灵的杏眸盯着男人灰暗光线下愈发深邃的俊颜,试图再挣扎,“那个真的是给朋友搜的……”
谢纶浑不在意嗯了声,继续低下头,亲着她的耳垂。
“欸你别……别这样……”
男人深眸幽幽泛着暗色,嗓音喑哑,“为免谢太太以偏概全,有必要用实践来证明一些事。”
裴景烟咽了下口水,“没、没必要!”
谢纶修长的大掌扣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举过头顶:“很有必要。”
送到嘴边的小肥羊,怎么可能放跑。
.....
后悔,十分后悔。
望着窗外隐约泛白的天光,裴景烟眼角湿润,有气无力的趴在柔软的两米大床上。
她早该知道谢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无中生友这一招他怎么会信。
这下好了,从床上到浴缸里,再到沙发上,她被某人“证明”了大半夜。
而且今晚与平常相比,他格外猛烈,半点不带怜香惜玉。以至于现在,她两条腿都是软的——
或许,是她该找点补肾的药吃吃。
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