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心温度更烫了。
像是欣赏着名匠精心雕刻出的珍品,他细细摩挲,哑声愈哑,“新买的睡衣?”
裴景烟被他触摸得有些痒痒,身子扭了下,红着脸答道:“嗯,新买的。”
又往他的怀中一靠,两条柔软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仰脸望着他,“你喜欢么?”
谢纶抓着她的手腕往下带,“你觉得呢。”
霎时间,裴景烟脸颊瞬间滚烫,忙不迭抽回自己的手。
她猜到他应该无法抵挡自己的魅力。
没想到这么快就……
她羞耻的把脸往他怀里埋,又想到自己外面还布置了烛光、音乐和红酒,于是小声提醒道,“我开了一瓶很好的红酒,先出去喝点?”
谢纶的手指却勾住她背后那个精致的蝴蝶结,轻轻一扯。
“晚点再喝。”
他嗓音磁沉说着,长指攫住她小巧的下巴,低头亲了上去:“先吃你。”
裴景烟耳根子发烫,唔了一声,旋即轻轻阖上了眼。
新皮肤,以及新地点,让人变得格外疯狂。
在这方面,裴景烟实在比不过谢纶。
她原本以为自己是主导者,可当谢纶从右侧抽屉里拿出一排套时,她才惊愕反应过来——
狗男人蓄谋已久!
“以防不时之需。”他捂着她乌黑的眼眸,语气十分的坦荡。
“……”
裴景烟哑口无言,只能说厚脸皮这回事,男人自带天赋。
.......
不知多久,看着弄得一塌糊涂的办公桌,以及空气里暧昧的气息,裴景烟埋将脸深深埋在男人怀中,浑身的肌肤都泛着绯色。
太羞耻了。
明明她才是喝酒的那个,他好像比她醉的还厉害。
等她浑身无力的被他抱着离开战场,晕晕乎乎的脑袋还残存着一点理智。
她揪着他的衣领,小声道,“书房里那么乱,怎么办……”
谢纶稳稳托着她,清隽的眉眼透着几分慵懒餍足,“赵阿姨明天会打扫。”
“不…不行!”
裴景烟眼睫颤了颤,咬咬唇,“那她不就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好害羞?”谢纶不以为意。
“我不管。”裴景烟奶猫似的呜咽一声,脖间铃铛也铛铛作响,她懊恼地掐了他腰上的肉,“你明天早起,整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