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分明的手指驾轻就熟地抚上她的背,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手指轻松一挤,扣子就被解开。
裴景烟只觉身前一松,等反应过来,涨红着脸骂他,“你干嘛呀。”
男人薄薄的唇瓣在她耳垂上碰了碰,“吃蛋糕。”
你家吃蛋糕要解bra的?!
她抬手想扣回去,手一抬起,反倒给了男人可乘之机。
修长的手指在她脖子上的系带轻轻一拉,那系脖的小吊带就自然往下坠。
“谢纶!”
“在。”
“你…你……无耻!”
“你说的,不能浪费。”
男人拿过一块蛋糕,像是最细致的泥塑工匠,不紧不慢涂抹着。
白色的奶油和肌肤,红色的草莓,以及雪山上盛开的梅,白与红,仿若一体。
“真好看。”
那狭长的黑眸里涌动着深不见底的欲,他的声音愈发哑了。
将她抱在餐桌上,墨绿色的衣裙堆在纤细的腰肢。
裴景烟忍不住咬紧了唇瓣。
身前的黑色头颅动着,她又听到他说,“真好吃。”
她的脸顿时滚烫,太羞耻了,简直太羞耻了。
“你别说了。”她伸手搂着他的脖子。
“好。不说了。”
少说,多做。
一个草莓蛋糕被糟蹋的不像样,被抱着去浴缸里清洗,草莓都种到了裴景烟洁白的肌肤上。
她忍不住责怪他,“你看,弄得这么黏。”
“怪我。”谢纶从后圈着她,耐心给她冲洗,“实在是老婆做的蛋糕太美味。”
他这话虚虚实实,裴景烟尽量忽视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低头按住他的手,“别乱动。”
谢纶将她抱得更紧了些,轻**她的耳垂,腰往前贴近,“谢太太,不是我想动,是它。”
裴景烟只恨不得生出第三只手来捂住他的嘴。
男人都是一个德行,便是外表再斯文禁欲的模样,可到了床上,总爱使坏,说些难为情的话来。
都到浴缸里,该发生什么,成年人都心知肚明。
一阵亲吻后,见她准备的差不多,谢纶亲了亲她脆弱纤长的后颈,“等我一下。”
他单手撑着浴缸壁,准备起身。
裴景烟猜到他要去拿浴池柜里的套,连忙转过身,搂住了他的腰,“不要。”
谢纶浓眉轻折,“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