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够了,第十三次叹气了,你到底怎么了,伤口疼?”侠客听了一早上叹气只觉得牙疼,难得对方今天起这么早,结果见面就开始叹气。
“伤口不疼。”但是屁.股疼。
早知道转移注意力的后果这么严重,说什么也不会以这样的方式,千川无比后悔昨天的半推半就,虽然用奇妙的方式阻止了对方在自己身上增加伤口,但好像以其他的方式被补偿回来了。
“让你受伤的人是谁?”最后飞坦这样问道,一边问一边轻轻**千川背后的伤口边缘。
“……已经死了吧。”
“谁派来的?”“不知道。”
“嘁,废物。”“废物又疼又困,看你就烦,做完就快滚。”
千川早习惯了他的臭嘴巴,只闭了闭眼睛催他离开,没想到那人反而躺在了旁边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千川:?
“挤死了,快滚。”“我不,今天我睡这。”
“你有病吧,以前出去睡女人也留宿?不怕被一刀捅死?”“呵,只有我捅死别人的份。”
拿他没辙的千川叹了口气,低声骂了句死矮子。
“喂。”听了个清楚的飞坦伤口,“‘矮子’什么意思?”
习惯用母语吐槽的千川噤声,真告诉他了才是谁也不用睡了,“睡觉吧。”
“你有什么瞒着我。”飞坦阴森森的看了过来,“不过没关系,我早晚会知道。”
千川:……胃疼
“喂……喂!想什么呢?”
“啊?哦!”发呆了半天想事情的千川看到眼前的手回过神,“抱歉,走神了,你刚说什么?”
“怎么,昨晚的女孩很值得回味吗?”侠客刚刚吵着要看伤口的情况,看到夹杂着的淤青和其他明显的痕迹后兴致不高的为修理工作收尾,“流星街的女孩是不是跟外面不同?”
“在外面也没跟女孩做过这种深入交流啊。”千川正直的看着他,“而且你怎么知道是女孩?”
“……哈?”“其实我啊就喜欢那种年轻的小男孩……”筆趣庫
“无聊。”侠客回头继续手里的工作,不再搭理千川。
“说真的呢。”千川把吃完面包的包装团成球向他头上扔去,“现在在流星街说实话都没人信了吗?”
“那你怎么不对我下手?”侠客嘟囔了一句扔下扳手。千川听到一愣,“你……对自己还蛮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