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打断小丑，吊儿郎当的道。

小丑：“啊？哦！你咋知道的……”

傅言：“我又不瞎，你这魂体淡的都快透明了，能量被吸的差不多了吧，下一步是不是该魂飞魄散了。”

小丑低头看了看自己逐渐变淡的魂体，“是的。”

“当初我跟黑袍的约定是，我帮它做件事，它帮我完成心愿。”

“我的心愿是想再见孙子一面，如今心愿已了，它来找我兑现承诺了。”

傅言：“你答应了它什么？”

小丑：“灵魂，它想要我的灵魂。”

“我问过他为什么会找上我，它说我满身戾气，但灵魂却很纯净，这种灵魂是它最好的补品。”

傅言挑眉，“你？纯净？可别扯犊子了。”

小丑：“……”

“它说的，又不是我说的，你骂它去啊！”小丑整个丑骂骂咧咧。

傅言：“所以你想让我救你？”

小丑：“不，我想让你杀了我。”

“傅言，我知道你有办法，我们不能让它变得更强大，那样只会害了更多的人。”

与此同时，无数具尸体吸收了小丑的能量，在黑暗中破土而出。

它们循着活人的气味，逐渐朝玩家们逼近。

小丑：“傅言，快杀了我，我死后体内残存的能量，能帮你们打开离开副本的通道。”

小丑见傅言无动于衷，焦急催促道：“快啊，傅言！快杀了我，算我求你！”

傅言咂咂嘴，“这辈子没听过这种要求，行吧行吧，那你回到我一个问题，答对了我就杀了你。”

小丑：“……”

没听过求人杀自己，还要随堂测试的。

小丑一脸无语，“你说。”

傅言：“是我帅，还是季晨帅？”

小丑：“……”

小丑：“你！你帅！你最帅！行了吧！！！”

就**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