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跟周屿枫之所以会觉得相互之间很熟悉,是因为他们很早以前就见过。
并且有过命的交情,过周屿枫命的交情。
当然,目前这个环境,不适合叙旧。
而且就算要叙旧,也不是跟这个周屿枫叙。
傅言弹掉周屿枫搭在他身上的藤蔓,来回扫视了周屿枫一眼,“你这次又是什么情况啊?”
周屿枫:“……”
周屿枫:“我也不知道。”
“我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被关在这儿了。”
“这地方隔绝了我所有的感知能力。”
“这些花,每天都在吸食我的生命力。”
他觉得自己已经要命不久矣了。
傅言:“如果按你失踪的年头来算,你已经被关在这里五年了。”
“五年了,这些花还没把你吸死,你小子命挺硬啊。”
傅言边说,边弹了一下周屿枫脑袋旁边的驼兰。
周屿枫疼痛的**了一下。
傅言:“这就受不了了?一会儿比这还疼。”
周屿枫歪着头,不明所以的看向傅言。
傅言微笑的看着他,随即一把扯掉了他身上的驼兰。
“唔——啊——!”
痛苦的嘶吼响彻整个洞穴。
与白天傅言听到的野兽嘶吼如出一辙。
“白天就是你小子狗叫来着,是吧?”傅言说罢,又扯掉一大把驼兰。
周屿枫:“……”
是惨叫。
周屿枫在心里默默纠正。
傅言将周屿枫身边的驼兰,都扯的差不了。
这才露出周屿枫如今的全貌。
只见周屿枫上身赤裸。x33
手腕被两道铁锁固定在石壁上。
**在外的皮肤上插满了粗细不一的藤蔓。
密密麻麻足足有上百根之多。
藤蔓**周屿枫的肉里,吸食着周屿枫的血液。
用周屿枫的血液供养着洞**所有的驼兰。
不仅如此,周屿枫的手腕上还有许多大小不一的新伤旧患。
“周雄光割的?”
周屿枫沉默的点了点头。
傅言抬手,拂过周屿枫手腕上的伤口。
食指路过一处刚刚愈合的伤口时,用力一扒。
刚愈合的伤口瞬间裂开,血如泉涌。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