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就会被扔进巷子,任其病发、自生自灭。”
“镇里人心惶惶,百姓们都提心吊胆,生怕下一个就会轮到自己。”
“我知道这样下去治标不治本,于是便向刘富贵提议,由我带领镇子里的大夫,进入小巷替村民们治病。”
“由于巷子里关的都是大家的亲人,所以这项提议很快得到了认可。”
“我成亲前也是学医的,我带领五名村大夫,连夜进入了石头小巷。”
“我们先是将患者身上的脓包挑破,然后给他们施以药物和针灸疗法,并且每天喷洒浓醋和烈酒,用以杀毒。”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镇民们的病情果然有所好转。”
“但患者的人数太多了,我们带进来的草药已经见底,便想着让刘富贵再运一些进来。”
“我托送饭的人给刘富贵送了口信,可这一去就是了无音讯。”
“村民的病情,来回反复,每天都有新患病的村民被送进来。”
“最开始,刘富贵还会派人送些食物和水,渐渐的他把我们的口粮也给断了。”
“村民们一个个死去,慢慢的我也坚持不住了。”
“那扇铁门隔绝了我们所有生的希望。”
“突然有一天,铁门打开了,我从尸堆中,勉强抬起头,只见刘富贵蒙着脸,拖着几具尸体,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
“那几个我人我认得,是刘富贵的手下,一直在帮着他做事。”
“刘富贵把几人的尸体,扔进尸堆,随后在我们身上浇上了火油。”
“那天的火烧的很旺,火焰中无数身影在痛苦的挣扎……”
“我们能活的!我们原本是可以活下来的,你知道吗!!!”
张桂芬声泪俱下,讲到气愤处眼睛也开始飙血,脸上的脓包更是隐隐又炸裂的趋势。
傅言不动声色的旁移了两步,语重心长的宽慰道:“桂芬啊,你说归说,但控制一下面部表情,搞爆了对大家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