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抻不平,船长会骂的。”
楚洋闻言,非但没起来,反倒一把掀开了叠在床上的被垛子。
珍珠:“……”
这老子是来坑我的吧?是吧!
楚洋低头在被垛子的一撇,捏起了一段线头,正是他白天放的那段,连位置和形状都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珍珠凑头过来,“这是什么?”
楚洋:“虫子。”
珍珠:“……”
你当我是瞎子。
楚洋将线头随手仍在地上,侧头看向珍珠,“大晚上不睡,在这儿干嘛呢?”
“刚才不是下雨了吗,船长的房间进水了,让我来收拾一下……诶呀!你还坐着我的床单呢……”珍珠头大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楚洋却突然抬手,微笑着拽住了珍珠的手腕,“别收拾了,走,哥带你去玩点好玩的。”
半分钟后。
楚洋拉着珍珠站到船尾的甲板上。
珍珠:“……”
珍珠:“这就是你说的好玩的?”
楚洋咧嘴,露出两颗虎牙,“是啊!不好玩吗?”
珍珠看了看坐在她对面,被一个女人用刀架着后脖梗子的老父亲。
又低头看了看被楚洋掐着脖子的自己……
珍珠:“……”
珍珠:“这**哪里好玩了?”
楚洋安抚的拍了拍珍珠的肩膀,“别着急,那老东西要是不答应我的条件,那么一会我捏爆你脑袋时,你就知道哪里好玩了。”
珍珠:“……”
他不答应你捏他啊!你捏我干什么?!
你可真是6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