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台下的士兵,冷声道:“三个数之内,从我眼前消失,不然我就掐死他。”
“一……”
“二……”
第三个数还没数完,士兵们就训练有素的放下枪,撤离了军事法庭,走时还不忘把门关上。
总要先保证人质的安全不是?!
撤退时,不知哪名士兵无意的推了一下人群中的法官,把他直接推出了撤退的队伍,孤零零的留在了军事法庭中。
任凭法官再怎么按铃,就是没人开门。
半小时后,军事法庭的大门从里面打开。
傅言扛着不能动的林野,大步离开了军事法庭。
法庭内一片狼藉,满屋都是无头的尸体。
吴雄的脑袋被端端正正的摆在被告席上。
一名浑身是血的审判员,哆哆嗦嗦的坐在地上,周围一圈摆满了包括法官在内的审判团的人头。
屋子里全是死人,而他是唯一一个幸存者。
他抱着膝盖颤抖的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呢喃着:“死……死了……都……都死了……傅……傅言发……发疯……杀……杀了吴雄……杀了法官……杀……杀了所有人……”
“血……到……到处都是血……啊……死……死人……都……都是死人……”
这些话,是傅言一字一句交给他说的。
临走时,傅言弯腰摸着他的脑袋,微笑道:“这次人证物证都有,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没有本事,再次把我压上军事法庭。”
“你们不是喜欢搞特权吗?那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特权!哈哈哈哈……”
傅言笑的十分猖狂,可这笑声中,又带了几分无人能懂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