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想把他脑子扒开看一看,到底在想什么。
“辞哥为什么救人我不清楚,但他对白依依肯定没有半点男女之情,他还因为怀疑让我调查过白依依,也吩咐了不让白依依去他办公室和家里。”
陆辰南劝说道,“田田,辞哥就是不会表达,也不喜欢解释,所以才造成一些误会,他对时念的感情没有做假!”筆趣庫
“是真的又怎样?”傅田田坚持,“反正我支持乔时念,她要不喜欢霍砚辞了就可以和莫修远在一起!”
“不行,莫修远只是在趁人之危!”陆辰南也坚持。
“有什么不行,明明是霍砚辞他自作自受!”
“莫修远最喜欢和辞哥作对,万一他只是利用时念呢?”
“你见过自己的命都不要,去利用别人的人?”
“我……总之时念不能和莫修远在一起!”
“还给霍砚辞机会才是傻!”
“咳咳。”
见着互不相让的两人,乔时念清咳了两声,“两位,请问可以到外边的走廊去争论吗,我是病号。”
“……”听到乔时念的话,陆辰南和傅田田两人缓过了神。
冷静下来的他们都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幼稚。
“田田,对不起,我刚是情绪有点上头了。”
陆辰南主动道歉,“我这刚到也没吃东西,你饿了没,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吃点?”
傅田田被陆辰南这态度弄得也有些不好意思,“我就——”
不去两字还在嘴里,乔时念出了声,“去吧去吧,我清静一会儿。”
傅田田:“……”
……
另一间病房里,白依依躺在病床上。
她身上有多处软组织受伤,一些地方还有撕裂。
最为严重是她胸口侧方的刀伤,缝了好几针。
病房里传来声响,白依依睁开了眼。
她看到了坐于轮椅,脸色黑沉如冰的霍砚辞。
白依依心中有了慌乱,但面上没显。
“砚辞……”她声音沙哑又虚弱地唤道。
打完招呼,白依依还试图从病床上坐起来,结果一动伤口就疼,她发出了痛吟。
霍砚辞的神情并没有半分波动。
白依依放弃地躺在病床上,唇边露出苦涩自嘲的笑,“砚辞你是来找我问罪的么?”
“早知如此,袁宏志来杀我的时候,我就不要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