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高不疾不徐地说道：“我们混血种的脑海中有两种意志，或者说两种精神。正常情况下来说，是正常稳定的人类意志压过了龙类意志，这就是我们大部分时候所说的混血种，而在暴血技术的催化下，龙类意志会压制人类意志，这个时候，混血种就处在随时失控的边缘。就像是人体内正常和疯批两种人格，当疯批人格占据上风的时候，混血种就会朝着死侍的方向发展。”

肯德基先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想了想，举一反三般说道：“但是对于龙族来说，他们的体内没有两种精神，只有一种，启用‘封神之路’就是纯粹的提炼龙类精神与血脉强度。我懂了，所以暴血技术，是精神总量不变，降低人类意志，而封神之路，是增强龙类意志，增强精神总量。”

“对，这一点很关键，如果不能参透这个，在研究过程中很有可能会陷入一些误区。”汉高点了点头，这些东西都是卡塞尔学院那位副校长在之前和他的一次聊天中透露给他的。

不得不说，那家伙虽然也是个老不正经，但是弗拉梅尔在炼金术领域的造诣的确只能用空前绝后四个字来形容。

“也就是说，混血种只能通过暴血提升血统，而不能使用封神之路提升血统？”肯德基先生问道。

“可以，但是，比起暴血来说，封神之路对于普通混血种来说会更加困难。”

汉高继续说道：“正常情况下来说，混血种在血统提升的情况下，体内的暴虐因子也会提升，正是因为这种暴虐因子，才会让人变成感情麻木的死侍，而只要我们能够通过炼金术抑制那种暴虐因子，或者说把它控制在一个可控的范围内，让混血种的精神状态不受暴虐因子的影响，就能够使用封神之路来提升血统，而这些混血种家族，就是想通过龙类的进阶仪式，来完成这种技术，换句话说，龙类的进阶仪式中，有压制暴虐因子的方法。”

“不对啊，这里有一个bug，既然龙类本身只有一种意志，为什么还需要这种特殊的方法来辅助进阶仪式？”

汉高咳嗽了一声，这些知识其实他也是道听途说，都是听弗拉梅尔说的，不过，弗拉梅尔所说的话，也能跟汉高后来接触的一些炼金学知识相互呼应。

汉高继续解释道：“在整个封神之路的仪式中，龙类强化精神与血脉的同时，暴虐因子也在提升。其实，当龙类进阶的过程中，也会被暴虐因子逐渐蚕食理智，强大的龙类往往残暴，就是这个道理。因此，龙类同样也需要一些技术来压制这种暴虐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