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了,我已经给拒绝了,只是向您汇报一下,”我尴尬的咽了口吐沫说。
“歌舞团的事,你跟我直线对接,任何人不许干预!”吴晔华说。
“好的伯父,我知道了......”
......
不是我非要打小报告,而是在长期的磨炼和斗争中,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跟小人斗,必须要比他更滑,更狠!
小人畏威不畏德,必须先下手为强,震慑住他!不然等他酝酿好了,还不知道要给你做什么局,使什么坏呢?
小人只会欺负弱者,对强者,他也嫌麻烦。
......
我这一下手给吴晔华按摩,立刻就明白咋回事了。
他的肾气不通,湿气很大,在左边的肾脏上,有一处‘积聚’,气脉到了这里,陷入了死胡同,再也走不通了。
我上次给他按摩的时候,隐约的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但那时候情况还不严重,主要表现还是肾水不足,过于‘竭泽而渔’,阳脉太衰弱。
当时是上午,大地返阳,有些细节我就给忽略了。
现在是晚上十点多了,正是一天之中阴气最足的时候,吴晔华的阳脉衰弱到了极点......
难怪他一进门,我一见他就跟见到活鬼一样!
而且,这一两个月的时间,他的‘积聚’症状加速度的严重了,整个左肾都快沦陷了。
如此这般,他该马上去住院了,而不是继续到处跑。
我给他按摩,也只能是减缓他的痛苦,根本起不到任何的治疗作用。
随着经脉的暂时疏通,吴晔华明显感受到好受多了,沉吟道:“小宋啊,有机会把你父母叫到海城来,我和他们见个面,你和昕琳的婚事,两家人应该见面聊聊了。”
“嗯,好的伯父......”我回应道。
看着这个趴在床上的风烛残年的老人,我的心情是很复杂的。
一方面,我高度怀疑,当年祸害林娉娉的人就是他,不然林娉娉为什么要报复吴氏集团?为什么他的床头会摆放着一盆风信子?
只不过眼下没有足够的证据,林娉娉也死不开口,让我无从得知真相。
但心底由于怀疑而产生的那股子隐隐的恨是少不了的......
另一方面,昕梅、昕雯、昕琳,都是我钟爱的女人,他是她们的父亲,真要让我多恨吴晔华,希望他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