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眯起,“知道你却跟他进屋,还给他作诗,嗯?”
左倾颜才知道,眼前这男人算起账来分毫不漏。
“不是行酒令吗,不作诗难道你想让我喝酒?”她一定不能承认,她就是故意要气他的。
祁烬眉梢微挑,“你可以让我替你喝。”
左倾颜早就等着他这句,眨了眨眼道,“可你受伤了,我舍不得你多喝。”
一双美眸笑意盈盈,如缀了漫天星辰。
猝不及防间,叫祁烬差点溺毙在她流光溢彩的眼底。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小骗子,又想忽悠我......”
左倾颜踮起脚尖,在他薄抿的唇上轻啄了一口,而后笑靥如花吟道,“蜡泪垂兰烬,秋芜扫绮栊。”
“摇光提议行酒令时,我便想好了。”
见他眸光动容,垂下眼睑就要吻过来,左倾颜指尖轻轻抵住他落下的薄唇,柔声道,“至于关门,那是因为叶世子把我从林诩风密室偷来的手札译出来了。”
“事涉前朝,还有你的身世之谜……”
指尖被拨开,他像猎人一般虏获她的樱唇,辗转怜爱,一室灼然。
……
厢房内,摇光将天枢扶到床榻上,转头给叶轻倒了杯茶,自己才坐到一旁。
“说吧,想问什么?”叶轻扫了两人一眼。
天枢和摇光相视一眼,天枢慢声开口,“你,是不是不打算回京了?”
叶轻瞳孔微缩,抿了口茶,不答反问,“为何突然这么问?”
天枢默了默道,“是主子说的。他说你在两军阵前那么说,就是不打算回京了,不仅如此,你还想要把神策军也留下……”
叶轻闻言冷嗤一声。
眼底几不可见地闪过一抹被看穿的恼怒。
天枢和摇光见状,不由失笑,看来主子真猜对了,不愧是师兄弟,一猜一个准。
天枢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布包,抬手丢给他,叶轻接过扯开一看,竟都是属于天玑的信烟筒,“做什么?”
“这些东西你还是收着吧,北境局势太乱,尤其你的身份贵重,留在这里,必会成为各方势力的眼中钉。”
叶轻皱着眉还想说什么,就被摇光打断,“三哥,你可别再嘴硬了,黑袍和他身边的人武功深不可测,你把信烟收好,危险的时候还能有四哥和手底下的人照应你,我们也能放心离开。”
叹了口气,叶轻总算没再拒绝,看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