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朝着秦征拱手,“秦尚书,刚刚有刺客闯进乾政殿,被人察觉后往宫宴的方向过来了,秦尚书可曾见到有形迹鬼祟之人经过?”
“刺客?”秦征也是大吃一惊。皇帝人在宴厅,刺客却闯进乾政殿,想干什么?
他当即摇了摇头,“老夫一直在此,没有见过刺客,卫大人许是找错方向了。”
卫鸢扫了神容憔悴面颊却泛着异样红晕的秦念初一眼。
身为皇帝的心腹,皇帝想纳秦念初入宫的事,他多少知道一些。
不过眼下,他确实没空多管闲事。
若无其事地拱手告退,卫鸢领着御林军转身离去。
然而,左倾颜在听见卫鸢所言时,一直紧绷的心却猛地一松。
乾政殿最重要的东西,非玉玺莫属。
蓦然想起他们离开北境时,她曾见过叶轻神态郑重地将一张明黄圣旨交给祁烬,当时祁烬提了一嘴,说盖章后会即刻送回。
她没细问,祁烬也没再提起。
如今想来,他跟天枢今晚借着宿醉提前离宴,显然是另有目的……
刚刚那个人为何急着离开,也就解释得通了。
因为,那根本就不是祁烬!
“左大小姐!”
这时,秦念初忽然用膝盖朝前挪了几步,一把拽住了左倾颜的裙摆,看起来更是楚楚可怜,“左大小姐,求你成全我吧。”
左倾颜在确定那人不是祁烬的瞬间,也明白了秦念初为何不愿闹到皇帝跟前。
秦念初肯定知道,那人不是祁烬,所以她才要逼着不知内情的自己,当众替祁烬认下这个锅。
一旦她为此跟秦念初吵起来,或是羞愤难当甩袖离开,秦家人就会趁机把事情闹大,再让眼前这群被刻意带过来看戏的女眷往外一说,一传十十传百的,祁烬就算没动秦念初,也成了完事不认账的混不吝!
届时,祁烬要想挽回名声,就只能想方设法将秦念初迎进门,叫所有人都知道他敢作敢当,决不是那等卑鄙小人。
而她,定然也会因此与祁烬离心,即便是坐了烬王妃之位,也不长久。
秦念初,好歹毒的算计!
此时,两人靠得极近。
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钻进左倾颜鼻尖。
这是……销魂香?
左倾颜眸色一锐,一把扣住秦念初的手腕,她的肌肤竟灼烫得可怕。
左倾颜状似无意按着她的脉搏